葉依依挑眉:“吳家?”
能把自家比作樊籠的葉依依,大概對家族榮耀嗤之以鼻。
以至於,吳鏞兩次強調,讓其心生抵觸。
吳鏞點頭:“江北吳家!”
聽到這個名字,葉依依撇了下嘴,搖頭表示沒有聽過。
少女可愛的模樣讓人不忍苛責。
吳鏞隻是低下頭,輕輕舒緩身體說:“將來,你會聽說、記住。”
陽光投過玻璃,灑在了吳鏞身上。
本來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的葉依依有些失神。
陽光下的少年,身體挺拔如槍。沒有過多的宣揚,卻透露著野心勃勃的意味。槍未出,卻有氣象橫生。
葉依依下意識攥緊了銅錢說:“好,我會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
吳鏞走出了小院落,隻是回頭看著花房有些不舍,那裏的一切都很幹淨,那裏的人更美。
走出院子的長廊,外麵就是車水馬龍的鬧市,這裏是城市中心!
吳鏞還在回味那種香味,迎麵就走來了個壯漢。
正是那個,給吳鏞打針的男子。男子鞠躬賠笑:“吳先生,您來了啊。”
吳鏞眯起眼睛說:“你叫什麼名字。”
“周銘,吳先生為什麼問這個?”
吳鏞略帶深意地笑著說:“沒什麼,想要記住而已。”
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周銘,看到吳鏞的眼神後,瞬間想通了結症,尷尬地撓著頭,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
“吳...吳先生,您...我隻是奉命行事。”周銘抓耳腦袋,眼睛鬼祟地向後麵的小院子瞅了下。
那天的事情,他還記得。
大小姐親自拖著吳鏞離開,蕭媚芸氣的當場大發脾氣。但是,卻對葉依依無可奈何。
吳鏞笑著搖頭說:“我隻是要記住你,冤有頭債有主。吳家人,從來都分得清。”
周銘滿頭大汗,眼珠亂轉。
那天他帶著口罩,就是為了防止,有天真的東窗事發了。
都在狂歡城混飯吃的,見的牛鬼蛇神多了,膽子也就漸小。遇到睚眥必報的幾個,周銘挨揍不輕。
“那就好,我周銘,這些年就靠一點手藝吃飯而已。”周銘擦著腦袋,臉上的汗水滴落,口中不斷地澄清。
那天的事情,他記的清楚。
身負重傷的少年,如野獸般的模樣。
當場掙脫的鎖鏈是精鋼打造,插入大理石地板時,周銘的腦袋僅距離精鋼鎖鏈一尺的距離。
如果倒黴點...
吳鏞繃緊了身體,用衣衫將傷口綁緊:“蕭媚芸,準備怎麼對付我?”
周銘張大了嘴巴,幾次踟躕,吞吐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已經好幾年,沒出現這樣子的事情了。”
說話時候,周銘眼神複雜。
狂歡城的背景太深,來的人都知道路數。
所以無論名聲在外的悍匪,還是聲名不張的惡徒。但凡到了狂歡城,這道殺威棒是少不得的。
吳鏞點頭:“走吧。”
狂歡城位於城市中心,三兩步走到之後,門口處裴榫抽著煙老神在在地眯眼打盹。臘腸證焦頭爛額地來回踱步,不斷地念叨著裴榫的不是。
葉依依挑眉:“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