獐頭鼠目的馬元兵,眼皮狂跳,怒極反笑:“有種!”
說完後,甩手離開。
安保部裏一片沉悶,原本叫囂的人,這時候慢慢散去。
裴榫歎息了聲說:“你們兩兄弟,以後還是要小心。這地方的人,沒有那個是好像與的。馬元兵,是這裏的經理。”
入職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繁瑣。
手續上走的是極簡流程,跟狂歡城向來嚴進嚴出的策略不相符。
吳鏞和臘腸穿上了保安服便服。
簡單的衣服,幹練且舒適。
“鏞哥,我剛剛在廁所聽到,馬元兵這孫子,準備晚上給咱們上料。看樣子今晚熱鬧了,咱們兩個,不反擊就被人給玩死。”臘腸咬著牙,臉上滿是憤恨。
結梁子就要幹!
在小村子裏時候,大家也秉承這種心態。
吳鏞四處掃視了圈,發現沒人後說:“嗯,那就把這幫孫子收拾了,咱們也能清淨點。”
狂歡城,一切很好。
這裏有,最好的設施,最奢華的裝修,最靚的美人,最貴的美酒,最好的安保。
但,那股子腐朽的味道,卻濃烈嗆人。
臘腸凶狠地扭了下脖子:“鏞哥,我的劈掛有點長進。嘿嘿,這群人各個都經得住揍。”
幾次衝突,臘腸都未能盡興。
強烈的好戰之心,此時越發澎湃。
“這群人,有功夫底子。雖然不足為懼,但依舊要稍稍小心。一著不慎,就可能被人家反殺。”吳鏞深沉地望著四周,麵無表情,眼中有些擔憂。
客場作戰,本就不利。
況且這幫人深諳蛇鼠之道,做事情更是詭計多端。從秦鍾威對雲朵兒所做的事情看,這裏沒有什麼底線可言。
臘腸沉思了下:“不招惹我們兄弟還好,如果真的惹急眼了。我,會把這裏血洗了。”
血濺鴛鴦樓...
吳鏞有些頭疼地說:“這群人,絕不是簡單的娛樂掮客。我被害時候的那種藥物,叫做東莨菪堿。抑製神經的藥物,尋常人這輩子都用不到。”
藥物的餘威還在。
折磨著吳鏞的身體,讓其感覺疲憊萬分。
“嗯,我舅舅不肯透露太多。按照規矩做事情,咱們就沒有太多的危險。但是這幫孫子,會逼迫我們。”臘腸眼珠亂轉,三言兩語將事情給分析清楚。
雖然看起來性格急躁,但臘腸心思很細。
吳鏞指了指外麵那些來回走動的安保說:“規矩內的,咱們不能讓。規矩外的,更不能讓。這裏,真的是無間地獄。”
那女孩臨行前的眼神和慘狀,他還記得。
這片地獄中生長的花兒,都已經占滿了毒液。那女孩的緘默背後,隱藏著什麼樣子的故事?
臘腸用力地點頭:“聽你的鏞哥,我們是要出人頭地的。決不能,被別人壓著走。”
小山村裏的貧苦寂寥。
將臘腸心中那顆叫做野心的幼苗,澆灌的茁壯,猶如不死草般的強悍。
“那就做好事情,我信你。”吳鏞點頭,眼神堅定,手中摩挲著幹淨的衣服出神。
獐頭鼠目的馬元兵,眼皮狂跳,怒極反笑:“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