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鏞穩定了下心說:“你有把握登頂?”
“有!”
“你有把握全身而退?”
“若得半日解脫,粉身碎骨又如何?”
少女羅衫舞動,笑容淒迷而勇敢。
這場選美般的小花大會,沿用了且發揚了北宋吃撐的習慣,從詩詞歌賦和麵容舞姿綜合選拔。
第一場,就是舞蹈。
吳鏞搖頭,指著前方道:“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的對手,是馬元兵和整個安保部。”
來了兩天,發現不少。
狂歡城裏的安保部,絕對是獨立於狂歡城其他部門的存在。雖然不沾染太多業務,但手上的財路卻最多。
從各種牽頭拉線,無數野路子裏的收獲來說,安保部最多。
“你想要跟我合作?”雲朵兒眼睛亮了下,旋即就是沉默。
皮球踢了兩輪,兩人都不開口。
縱然暴躁的臘腸此時都老神在在,滿臉自信地看著吳鏞。
從小到大,吳鏞和藥材販子周旋都是勝利者。任何想要吞好處,耍手段的人,都被耍了。
吳鏞沒有表示,指著門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每個有心人,都會在沉默中爆發。”
說完後,他撩起了上衣。
堅硬如石的腹肌上,繃帶偶爾還會滲血,吳鏞始終麵色平靜。
雲朵兒伸手輕輕撫摸繃帶說:“三七分成,成了之後,我可以給你們更多東西。”
“五五,底線操作,我這個人不習慣吃畫的餅。”
“今天獲勝,你就可以享受百萬小花了,四六!”
吳鏞撥開雲朵兒的手,不去看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眸,低聲說:“我妹妹,需要很多錢看病。五五,是底線。”
大醫院裏的診費,是驚人的天價。
幾次臘腸都起了歹心,想要將有名的醫生給綁了。小白每天,都在生死之間受折磨。
雲朵兒遲疑了下:“好,五五。但是,事後我在狂歡城,出現了任何事情都要你們幫忙。”
虎狼之地裏,沒有善茬。
那天瀕死求助的女孩,今天談判起來同樣不留情麵。至於信誓旦旦的回報,僅是身體的犧牲而已。
剝光衣衫,待價而沽的女孩。
在狂歡城這個地方,從來沒有人歧視。
吳鏞答應後,從身上拿出一個布包,攤開放在桌子上,布包裏有數十根銀針。
“我來幫你,消除臉上的腫脹。”
銀針緩緩落下,吳鏞布滿老繭的手指卻靈活萬分。
按摩的進程很緩慢,吳鏞用繃帶一次次擦拭雲朵兒臉上被逼出的淤血。手腕震動,雲朵兒的腦袋隨之搖晃。
腫脹處的痛癢,讓她張開櫻桃小嘴,不斷地深呼吸。
雲朵兒意亂神迷,伸手虛弱地抓著吳鏞的手臂。
臘腸看的雙眼放光,身體不安地扭動著,低聲咒罵:“蠢貨,咋就沒跟鏞哥學兩手醫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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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雲朵兒身上的傷口慢慢回緩。
吳鏞滿意地打量著雲朵兒,像是在欣賞件完美的作品,眼神平靜。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閉著眼睛的雲朵兒,朱唇輕啟,眼簾微啟,眼中滿是疑惑。
吳鏞穩定了下心說:“你有把握登頂?”
“有!”
“你有把握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