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蕭媚芸的出現,現場再次熱絡了起來。
不少男子目光爍爍地盯著蕭媚芸,恨不能直接將其剝光了就地正法。
披肩短發,五官精致,皮膚白皙,眼神靈動深邃,小巧檀口未語先笑,魅力萬千(脖子以下,自行思考腦補...)
秦鍾威懶散地靠在沙發裏,翹起二郎腿說:“怎麼?你也要來插一杠子?我說大兄弟,你來這裏得罪了整個狂歡城嗎?”
蕭媚芸的出現,並沒有讓秦鍾威收斂。
此時,秦鍾威依舊有閑心跟吳鏞調侃,說話時候臉上滿是揶揄神色,隻是眼底的笑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邃。
吳鏞搖頭:“錯不在我!”
略帶孩子氣的話,引來了一陣輕笑。
眾人此時才略帶好奇地打量吳鏞,對這個可以和秦家病虎稱兄道弟,且絲毫不懼的人很好奇。
龍蛇廳裏,沒人敢如此。
“哈哈哈,聽到沒?蕭媚芸,你是無利不起早。有什麼事情直說,我這個人跟女人談生意向來爽快,除了床上,什麼都快!”秦鍾威歪著頭,點上了一根煙抽著,煙霧繚繞掩蓋了其麵容。
在場的人,卻沒有人敢吱聲。
現在交手的兩人,段位高出現場很多人。
蕭媚芸蓮步挪移,嫋嫋婷婷地趴在欄杆上,俯視著秦鍾威說:“福林地產一役,虎爺壯哉!但今天行使了這百花印,不覺得可惜嗎?”
說話間,蕭媚芸掃視了下吳鏞和雲朵兒。
顯然,這百花印的作用,不僅僅是用來挑選花魁的。
秦鍾威卻笑了起來,喘著氣說道:“千金散去還複來,為人如果都像這狂歡城娘們的腿,夾那麼緊,那裏還有朋友?”
蕭媚芸拍手說:“也就是虎爺,才能,才敢在狂歡城裏這麼說話。但今天他壞了這裏的規矩,我很為難。”
看台上,蕭媚芸指著吳鏞。
此時她心裏的憤怒值已經到了頂點,對這個軟硬不吃的新屬下很惱火。
本來用作大人情的百花印,今天付之東流。
吳鏞抬起頭,看著蕭媚芸:“我沒錯!”
對這裏的一切,他都很排斥。
奈何生活就是場作繭自縛,誰都逃不離紛亂中的困擾。
蕭媚芸不見惱怒,隻是嗤笑了下說:“你的對錯,是你自己能夠說明白的嗎?進了狂歡城,當了跑堂的,就給我遵守規矩!”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看台上的蕭媚芸,眼神冷冽如刀。
派人查清楚了吳鏞的底細後,蕭媚芸的怒火再也抑製不住了。窮酸小子硬骨頭,卻得到了大小姐的青睞。
這事情如果被上麵知道...她不敢想結果。
秦鍾威皺眉:“蕭媚芸,你想怎麼樣,最好直說。因為,我性子遠沒有你家那位老板好!”
音調平緩,卻擲地有聲。
半躺在沙發上的秦鍾威,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整個大廳中,竟然再也沒有人敢竊竊私語。
秦家病虎,鷹揚天下!
吳家少年,不動如山!
看台上的蕭媚芸,眼皮跳了幾下,頓時冷靜了下來,轉而臉上充滿了微笑和討好。
隨著蕭媚芸的出現,現場再次熱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