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采藥的時候,吳鏞就是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偵查的。
無論用什麼樣子的方式,都需要解決這些難題過程中最讓人煎熬的東西和過程。
當吳鏞和馬元兵結仇後。
吳鏞已經下意識之間,將這裏當成了自己的獵場。而獵物,自然就是馬元兵這個家夥。
當這種戰鬥漸漸地深刻起來後,很多事情已經觸動了吳鏞的那個敏感神經。
狹長的甬道,昏暗的燈光。
吳鏞靠在牆上,忽然神色微微一變,然後整個人靈貓般地就地拔起,翻身進入了天花板上。
房間裏,三個人坐在茶桌前,恰好這三個人吳鏞都認識。
馬元兵、杜豔芳、以及坐在主位上的蕭媚芸。看到這個樣子的組合,吳鏞心裏沒由來地抽了下。
在狂歡城裏,吳鏞也就跟著三個人不對付了。
從經曆的幾次事情來看,這種不對付還會持續下去。至少,在整個敵對關係沒有解決前,是不可能緩和的。
蕭媚芸盤膝坐在主位上,麵色平靜,伸手敲打了下桌子說:“你們兩個,也全都是咱們狂歡城裏的老人了。應該知道,咱們所有的規矩。做這種事情,知道應該怎麼處理吧。”
說話之間,房間裏香味嫋嫋。
茶香充滿了整個房間,三個人卻根本沒有心思喝茶。擺放在桌子上的機長銀行卡,以及幾部手機,對三個人的吸引力好像更大一些。
“肖主管,您做這個生意。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溯本追源去問過,從來都沒推脫過一次。雖然這種生意,做一次都可以讓我牢底坐穿了。”馬元兵說話的時候言語裏有些火氣,對這個事情有些無法忍耐。
小小的房間裏,三個人卻把氣氛弄得十分詭異。
杜豔芳笑著說道:“蕭總肯定還記著你的事呢,所以現在你應該放手去做的好吧。蕭總為人仗義,這個事情你還能不知道,那次的錢少了?”
說話間,杜豔芳還使了個眼色。
馬元兵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依舊麵色陰沉地坐在那裏。
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蕭媚芸抬起頭說:“我知道,你心裏很厭煩吳鏞。甚至,恨不能直接將這小子弄死。但是,你可知道,葉公已經注意到了他。”
“什麼?葉公怎麼會關心這些事情?”馬元兵神色一驚,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縱然是對狂歡城始終不了解的杜豔芳,此時也臉上帶著幾分驚悚。
葉龍這個名字,對於很多狂歡城的人而言就是噩夢。
蕭媚芸冷笑了兩聲說道:“嗬嗬,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嗎?葉公雖然這幾年的精力都不放在狂歡城中了,但是對於狂歡城的掌控,我想每個人都清楚。”
說完之後,蕭媚芸忽然皺起眉頭。
然後端起茶杯,眼神慢慢陰沉下來,但轉瞬即逝。
平複了下心情後的蕭媚芸,忽然站起身來說道:“這次生意交接,要是沒有人去的話,我可以找別人。畢竟,現在吳鏞應該也很缺錢。”
場上,杜豔芳和馬元兵神色大變。
以前采藥的時候,吳鏞就是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偵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