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中的酒水很濃,烈酒的燒灼會刺激喉嚨。但是吳鏞卻有種非喝不可的感覺,隻有將這些烈酒,完全灌進肚子裏,才能讓他稍稍舒服。
命運多舛,意難平。
吳鏞經曆的人生已經足夠波折了,今天再次見到了這種近乎於殘忍的事情。心中有著萬千悲痛,卻又不得不認真對待這些東西。
這將是殺戮的最深層。
在無盡的荒謬中,有著誰都無法戳穿的陰冷,在這裏不斷地影響著大家的心情和心態。
所以極端情況下,吳鏞也隻能不斷地應付著這種危機。
“我爺爺,被抓走了嗎?”小朋友,臉上帶著幾分惶恐和不安。
這種深深的不安和痛苦,正在折磨著吳鏞。
黃泉路的人,根本不是吳鏞能夠對付的。這個樣子的黃泉路,已經超出了尋常組織的範圍。
縱然是葉龍的狂歡城,也僅僅是賺錢而已。
真正遇到宗師境界的人,大多數狂歡城的人也隻能送死。
吳鏞蹲下身子說道:“你爺爺,僅僅是跟朋友相聚而...”
話還未說完。
這個時候忽然山林之間出現了動靜,幾個人影出現在了前方。
吳鏞的神經瞬間繃緊了起來,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幾個人說道:“你們來到這裏,想要做什麼?”
這個事情,才剛剛平息。
雖然嘴上說的疑惑,但是吳鏞心中卻警惕了起來。眼前這幫家夥,怎麼看也不是黃泉路那個路數的人。
這幫家夥,各個神色猙獰,冰冷的目光死死地定在吳鏞身上。
在大山裏時間長了之後,吳鏞對這種目光感觸很敏銳。那是屬於野獸的目光,冰冷中帶著幾分嗜血。
“夏嗒在那裏?”為首的一人,是個身材雄壯,眼神裏帶著幾分野性的男子。男子毛發十分旺盛,胡須甚至已經有幾十厘米長了。
那是棕色的胡須。
無論是那種皮膚的人,這種棕色胡須都是很少見的。在獅子身上,反而更容易見到。
吳鏞深吸了口氣,然後冷冷地說:“黃群路的人已經帶走了夏前輩,你們是什麼人?”
這群人,來路不明。
但是身上卻帶著驚天的殺氣。
雖然距離很遠,但是吳鏞卻已經感受到了,這種凝若實質的殺氣背後,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東西。
短短時間裏的戰鬥,在今天上演了宗師級別的隕落。
吳鏞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最後的忍耐也快要消耗光了。
“我們?新人殿的使者,小子你手中的葫蘆,應該是夏嗒賴以成名的武器吧。現在說出來夏嗒的下落,我們還可以給你一條生路。”男子說話的時候,眼神裏帶著冰冷的殺氣。
後天巔峰境界!
吳鏞熟悉這種氣場,所以心裏有著無奈和心塞。
現如今,他僅僅是後天境而已。
如今這種境界上的差距,其實十分的嚇人。至少吳鏞知道,現如今她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吳鏞深吸了口氣說:“這個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剛走了黃泉路,現在來了新人殿。別告訴我,你們之間互相不知道,沒有什麼聯係?”
葫蘆中的酒水很濃,烈酒的燒灼會刺激喉嚨。但是吳鏞卻有種非喝不可的感覺,隻有將這些烈酒,完全灌進肚子裏,才能讓他稍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