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們依托黑惡勢力賺到了不少的錢。
但是這些錢的消耗其實遠比想象中要大得多,這個性質的團夥早已經習慣了紙醉金迷的生活。所以在做事情的時候,往往是不計後果的揮霍。最終造成的情況就是,所有人都被這些事情給壓製住了。組織上的錢財還有不少,但是卻很難真正大量投入到戰鬥中去。
崔誌浩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然後冷笑著說道:“楊頂天不過是有個好爹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這次的戰鬥讓老子投入那麼多錢,手底下的兄弟怎麼活?我們是流氓,如果連流氓的日子都過不上,那以後誰還跟著老子混?真當我們誌浩集團是後娘養的,這個事情咱們必須要跟他們商量商量,那麼多錢拿出來,這根本就不符合我們的做事原則。”
錢財是所有人都比較看重的東西,崔誌浩這種被逼上梁山的人,自然更加在意錢財。不是上了絕路的人,對於錢財的渴望就不會那麼強烈。崔誌浩是被逼上梁山的人,對待這個世界也就越來越瘋狂。
“話雖這麼說,但是您也知道。楊頂天掌握著我們的銷售渠道,甚至還有很多洗錢的渠道,也全都是從楊頂天這裏來的。如果我們不能全心全力地解決這些基本的事情,那麼將來遇到事情了可能會很慌張。”吳鏞說話的時候,眼神裏帶著幾分無奈。
有時候世界就是如此的恐怖。
大家應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內心世界充滿了不安。在真正做事情的時候,卻又有著很多的利益牽扯。當這些利益牽扯越來越深刻的時候,很多事情也就越來越難以處理。
崔誌浩暴躁地砸了下車窗怒吼道:“老子當年隻是讓誌浩集團中的一部分股份給了他楊頂天,這是交易的全部內容。我們誌浩集團,不是楊頂天的奴隸。這點上麵,我們必須要有個清醒的認識。”
說話間,電話響了。
這個時候,崔誌浩拿起電話,臉色也就越發陰沉了起來,隨後接通說:“楊頂天,咱們原本說話的事情,你今天忽然跟我來這一手,這是想要玩死我嗎?”
憤怒的情緒在不斷地蔓延。
這種情況下,很多東西都變得越來越古怪。想要解決這些事情,其實本質上就要做好基礎性的工作才行。危險的事情,在這裏也逐漸給人帶來了巨大的轉變和痛苦。崔誌浩的痛苦,是感覺被騙了。
“哈哈,兄弟你這個急性子,應該好好改改。要知道我們做事情,可從來都是小心翼翼處理的。這次的事情,如果成功了的話。我不但將你的股份全部還給你,而且還將聚寶盆的分店交給你打理。你看這個樣子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讓你滿意呢?”楊頂天和氣的聲音傳出,讓崔誌浩感覺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這種感覺讓人有些說不上來的急躁。
但是楊頂天卻三言兩語,將所有的事情都給處理掉了。
這些年他們依托黑惡勢力賺到了不少的錢。
但是這些錢的消耗其實遠比想象中要大得多,這個性質的團夥早已經習慣了紙醉金迷的生活。所以在做事情的時候,往往是不計後果的揮霍。最終造成的情況就是,所有人都被這些事情給壓製住了。組織上的錢財還有不少,但是卻很難真正大量投入到戰鬥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