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原主的恨意盡數湧上心頭,似乎上一世受盡的那些屈辱和不公此刻都要從這個罪魁禍首身上討回來。
“啊!……”
“咳咳咳……”
丁冬直接給丁柔灌下一枚毒藥,這藥並不會要她的命,但是不出一個時辰便會滿臉長包,看她以後還怎麼打她男人的主意!
丁冬也聽見了蕭嘯痛苦的**,一會兒一定會有人找到這裏,畢竟蕭嘯才是慶功宴的主角,丁柔就是要讓大家看見她和蕭嘯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這樣蕭嘯一定是非她不娶了。
“你要是敢亂說話,我定會讓你此生都無法開口!”
丁冬抓住丁柔的頭發,狠厲的眼神完全來自原主的仇恨。那毒藥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前期會讓她痛不欲生,後期才會出現那些駭人的包。
丁冬轉身不再理會在地上痛得打滾的女人,直接扶起意識渙散的蕭嘯依舊躍牆離開了。
“相公你怎麼樣?”
丁冬明顯感到了身邊男人牙床都已經磕得咯咯作響了,她扶著他明顯地感受到他的身體愈發滾燙。
解開這種藥最快的方式就是藥浴,可是現在離家還有一半的路程,丁冬現在也已經筋疲力盡了,畢竟剛剛已經消耗了不少內力。
男人直接擁住她,身體直接蹭過來,丁冬被他嚇了一跳,趕緊從空間拿出一枚醒神的藥。
“相公……啊!”
男人直接將她撲倒,那一枚捏在之間的藥丸也不知道落在了什麼地方。
丁冬看著眼神迷離的男人,剛剛吃過她的藥後他的意識顯然是清醒了一些的,他也知道明日才是她的生辰,可是……
熱烈的吻直接封住了丁冬悸動的心,任由那心髒不要命的狂跳。她甚至也聽到了男人壯如渾鍾的心跳。
這個地方好像是那天他帶著她第一次進縣裏路過的那片令她流連忘返的野花原,夜間這裏的景致與白間的果然不同,丁冬感受到夜裏草間的風劃過她肌膚的絲絲涼意,此刻她並不能聽到無數昆蟲的低吟,她的耳朵都縈繞著兩顆狂跳的心跳聲……
急促的呼吸剛剛被揚起又被山間的野風吹得七零八落,她能感受握到手心的草根紮痛手心的感覺。這片星空下她的靈魂好似徹底被喚醒,她是在乎他的,否則她定不會任由他胡作非為。
隻是她也分不清她到底是把他當做了段莫塵還是蕭嘯……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自己的房間了。一旁的男人撐著一隻手就這樣看著她,也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了。
丁冬看著男人,昨晚的事就像一場令她羞於啟齒的夢,不切實際又讓她有種其妙的感受。
“咳咳……相公,我……”
男人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為她蓋好被子,然後徑直起床離開了房間。再回來手裏端著一個瓷碗,這還是丁冬從雜貨鋪挑的款式最為複古的瓷碗。
男人指了指碗,示意她喝粥。
“謝謝相公!”
丁冬接過碗,她的確餓了,現在應該也是日上三杆了吧!可是她實在是無法起身,一懶床就到現在了肚子也早就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