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臣的麵上已經帶上了苦笑:“你們這個,一上來就是梅花樁,我可沒有你們那麼變態的身體素質,不小心點兒我立刻就會掉下去。”
“那你就掉下去唄,這下麵也沒有什麼豺狼虎豹,又沒有放鱷魚。是不是啊師兄。”洛文衝好笑了起來,他對陳逸臣倒是沒有什麼過多的感覺,畢竟這次也是陳逸臣自己死命叫嚷著要跟過來的,否則洛文衝也沒有打算帶上他。
自從進入這家道館開始,洛文衝就發現,自己先前在外麵的想象,全部都要被推翻了。
一開始的時候,外麵的招牌並不大,所以,洛文衝以為這應該是一個規模中型的小道館,誰知道,實際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裏麵的空間完全就是別有洞天,根本就不像是外表看起來那麼樸實無華。
反倒是處處都顯現出低調,這樣子反倒更加的高調,也就是走在自己身後的陳逸臣了,居然還咬著牙堅持下來。
從進門開始,這裏的別樣設計就已經凸顯了出來,這裏麵的梅花樁一個個非常緊致的設立在門口,然後下麵就是渾濁的湖水,看起來說不清楚這裏麵有什麼東西。但是影影綽綽的,混著泥沙石子一類的物體,洛文衝等人一眼就看的出來,這下麵應該是有著東西在裏麵。
陳逸臣立即站在梅花樁上回應了:“這下麵本來就有鱷魚。”
“怎麼可能?”洛文衝心中說了一句,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走在洛文衝前麵的,那個身材仿佛鐵塔一般壯實的漢子則是詫異的回頭看了洛文衝一眼:“師弟居然連這個都知道,這裏確實是放了兩條鱷魚,不過,後來又陸陸續續的放進去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總之,從那個樁上站好了不要緊,若是摔下來了,那就有的受了。經常可以聽到新人在這裏麵鬼哭狼嚎的,師弟的下盤那麼紮實,很少見。”
“謝謝師兄誇獎。”洛文衝已經自覺的將自己當做了最小的那個,沒聽這漢子一開口就是一句小師弟麼。
回想起來,洛文衝覺得自己的心中滿滿的都是無奈的感覺,要真的說起來的話,誰也不樂意自己當小啊,可是他就是年紀最小入門最晚的那一個,所以這聲小師弟,大概也隻有生受了吧。
至於梅花樁上仍然在鬼哭狼嚎個不停的陳逸臣,洛文衝有點兒皺眉,他不能夠獨自離去,便在這裏等候著陳逸臣。
誰想到外功表現的還算不錯的陳逸臣,在上了這梅花樁之後,表現竟然如此的不堪,讓洛文衝深深的懷疑,他小時候打的基礎都去了哪裏?
要知道的是,就連自己這種門外漢,入門才不過半年多的光景,也可以將梅花樁這種基礎中的基礎練習的紮實,可是陳逸臣這種自小就練武的,居然還比不過自己。他的基礎之薄弱,可見一斑。
對於洛文衝的念頭,那師兄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你以後叫我崔師兄好了,我姓這個,現在這個年頭,年輕人都時興去學射擊之類的。能夠耐下性子去練習爬梅花樁這類的人,已經是少之又少了,所以,師弟,不是他的基礎太差,是你的基礎太好了。”
陳逸臣的麵上已經帶上了苦笑:“你們這個,一上來就是梅花樁,我可沒有你們那麼變態的身體素質,不小心點兒我立刻就會掉下去。”
“那你就掉下去唄,這下麵也沒有什麼豺狼虎豹,又沒有放鱷魚。是不是啊師兄。”洛文衝好笑了起來,他對陳逸臣倒是沒有什麼過多的感覺,畢竟這次也是陳逸臣自己死命叫嚷著要跟過來的,否則洛文衝也沒有打算帶上他。
自從進入這家道館開始,洛文衝就發現,自己先前在外麵的想象,全部都要被推翻了。
一開始的時候,外麵的招牌並不大,所以,洛文衝以為這應該是一個規模中型的小道館,誰知道,實際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裏麵的空間完全就是別有洞天,根本就不像是外表看起來那麼樸實無華。
反倒是處處都顯現出低調,這樣子反倒更加的高調,也就是走在自己身後的陳逸臣了,居然還咬著牙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