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月氣的想吐血,這家子人都什麼毛病,莫名其妙的總是拿她當槍使擠在中間受夾板氣,她招誰惹誰了都。這話明顯是意有所指說給朱見深聽的,朱見深趕緊道:“母後別誤會,沒有這樣的事。”他看向楚明月,不待他開口,楚明月已先一步起身道:“皇上請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為太後娘娘診治。”
擺明了就是借口,這太後哪是讓她去治病,十有八九是要她的命,楚明月麵上淡定,實則心頭在玩蹦極,她走在周太後一行最後,頻頻回頭朝朱見深眨眼,希望他能接收到自己來自靈魂深處的召喚,結果回頭頻率太高,出殿門險些一跟頭栽倒,幸得邊上的季公公扶了她一把,然後接收到了一個他自求多福的眼神安慰。
到了仁壽宮,楚明月一顆七上八下的心被拋到了最高點,就像是被從水裏撈出來的魚扔在了砧板上,不知懸空的大棒什麼時候當頭砸下,結果左等右等,大棒沒等到,倒是等來了胃中傳出的嘹亮號角。
“有沒有人呐,能不能給一點吃的,至少給點水喝?”楚明月拍著柱子叫喚,什麼意思嘛,將她扔在這大廳中不聞不問也就罷了,好歹也給點瓜子水果八寶啊,至於這麼摳?
胃動力嚴重不足的楚明月,連帶著繃緊的心也跟著缺失力道開始變得鬆馳,她向大廳門口走去,腳還未跨出,門口的守衛已展臂將她攔住,“沒有太後娘娘的允許,不得踏出半步。”
楚明月氣,“我是來給太後娘娘看病的,不是來當囚犯的。”
守衛充耳不聞。
楚明月深吸氣,讓步,“那也成,我不出去,但至少給些吃的吧?本神醫現在正在長個兒,要是吃不飽導致以後長不高娶不到媳婦你們負責?”
守衛繼續充耳不聞。
楚明月再讓步,“給杯水總行?”
守衛仍舊充耳不聞。
“你們是木頭嗎,給點反應行不行?”楚明月氣的想捶牆又無可奈何,幹脆撩袍一屁股坐在門邊自顧自的和守衛嘮嗑,“哎,兄弟,在這做了幾年了?福利待遇怎麼樣?有五險一金嗎?哦,忘了,你們現在不流行這個。娶媳婦了嗎?看你麵相也老大不小了,應該娶了吧。不過......嘖嘖,”以肘支膝指間撐著下巴歪著腦袋將人打量了幾眼,搖搖頭撇嘴,“瞧你這麵色,一看就是腎虧腎虛的表現,夫妻生活不怎麼和諧吧,是不是時常感到力不從心?”
麵皮較嫩的的守衛沒忍住”噗呲”笑出聲來,被對方狠狠瞪了眼,立馬將笑給憋了回去。
楚明月繼續發力,“唉,有病就要醫,別因為害羞就遮遮掩掩的,你這樣要不得,長久下去頭上肯定會綠的發光的。來來來,本神醫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免費為你瞧瞧。手伸出來。”
見對方黑麵皮都漲出了紅暈仍無動於衷,她聳了下肩不以為意道:“隨你吧,反正到時被綠你可別後悔。”
於是,待到周太後同朱佑樘用完膳出來,見到的就是一群守衛團在楚明月麵前,七嘴八舌鬧轟轟的爭相讓楚明月為自己把脈看診。畢竟免費的神醫,那是可遇而不可求。
楚明月氣的想吐血,這家子人都什麼毛病,莫名其妙的總是拿她當槍使擠在中間受夾板氣,她招誰惹誰了都。這話明顯是意有所指說給朱見深聽的,朱見深趕緊道:“母後別誤會,沒有這樣的事。”他看向楚明月,不待他開口,楚明月已先一步起身道:“皇上請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為太後娘娘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