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月指揮秦鳶去將守衛的幹衣服撕了塊,先給朱祐樘背上的傷口草草包紮,避免一挪動傷口裂開血液流失的更快,完了和她一同將人扶起,挑著僻靜道兒走。
孟府的守衛之前在房頂上被楚明月撥了潑,湖邊又折損近半,剩下的被莫棋和易樊牽製,此時她們過處倒是如無人之境。
“這裏離我住的房間很近,不如先扶公子去避避。”秦鳶看了眼四周環境提議。
“好。”這和楚明月的想法不謀而合,她也想著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給朱祐樘處理下傷口。
將朱祐樘扶到床上躺下,秦鳶快速找來了兩套幹淨衣服遞給楚明月,“這時我當時逃難時穿的兩套男子衣服,你們先換上,我再去找些藥來。”她打開門悄然出去,很顯然也是為她們留了空間。
楚明月在屏風後三兩下將幹淨衣物換上,瞬間覺得舒服多了,當視線觸及床上雙目緊閉的朱祐樘時,才突然意識到,這貌似有些難以下手。
掙紮不過三秒鍾,楚明月扯了塊布將朱祐樘的眼睛蒙上,手腳利落的將她剝了個幹淨,當然,視線始終停留在腰腹以上,就在褲子提上的那刻,手腕驀的被捉住,掌心在觸碰到她腕上的手環時,微微收了力道,嗓音有些嘶啞的問:“你在幹什麼?”
楚明月語調帶上幾分不正經,”趁你昏睡占你便宜,嘿,還別說,你看著瘦的像根竹杆似的,沒想到身材還挺有料,人魚線和腹肌一樣不少。”見他醒來,緊繃的神經鬆了幾分,眼珠子微動,手在他胸口毫不客氣的摸了把,語中帶著幾分惡劣的調戲,”嘖嘖,手感也不錯。”
“你放肆!”
“我就放肆了怎麼著,咦,你臉紅了。”不僅是臉,連帶耳朵脖子都爆紅,身上的肌膚也泛起了層淡淡的潮紅色,楚明月沒忍住笑出了聲,“太稀罕了,原來我們的太子殿下居然是如此純情的少年。”
“你,你閉嘴!”朱祐樘語不成調,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臊的。
“我要是不才呢。”眼下的朱祐樘實在太好玩了,楚明月沒忍住,又在他光溜溜的肌膚上摸了把。
“楚......”握著楚明月的手猛的收緊又散了力鬆開垂落了下去。
“喂,喂喂,老朱?”楚明月驚呆了,他不會是把人給刺激的暈過去了吧,又連著喚了幾聲,床上的人仍是毫無反應。
“......”楚明月指尖覆在他的脈膊上,眉收漸漸隴起越皺越緊,氣血凝滯,脈象不穩,他本就發燒水中浸泡冷熱交加,眼下又情緒激動,血氣上湧,再加上身上的傷,怕是情況不妙。
輕輕的扣門聲響起,“公子,換好了嗎?”
“進。”
門被推開,秦鳶閃身而入落栓快步上前,視線觸及床上沒穿上衣的朱祐樘又趕緊收了回來,又頰浮上兩抹紅暈,“公子,這是金創藥,止血的。”
”來,搭把手。“楚明月要將朱祐樘翻個身,她現在氣力不足有些困難,說了見秦鳶麵色為難的杵著不動,催促道:“害什麼羞,趕緊的。”
楚明月指揮秦鳶去將守衛的幹衣服撕了塊,先給朱祐樘背上的傷口草草包紮,避免一挪動傷口裂開血液流失的更快,完了和她一同將人扶起,挑著僻靜道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