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他在會不辭辛勞的每天忙完自己的事,就會來這衛生所坐鎮。
而周海現在為難的,其實最主要還是那方麵的反應。
要知道,剛才周海可都差點氣血翻湧把持不住了。
以前自己是第一次,所以很多時候都會以這個來告誡自己。
而自從在許慕然的‘幫助’下,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謝香梅之後,那可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畢竟心裏的那種情結已經沒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周海現在,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了,要是再讓他經曆一下剛才的環節,估摸著就得忍不住對人做點什麼了。
見周海遲遲沒有答應,魏文軒當時就著急了。
畢竟這個病可是生在自己身上啊,她哪裏能夠忍受得了?
自己身上有病,那自然是越快處理好越好了。
當下就催促起來,同時還說診金什麼的都好說,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說自己有的是錢似得。
周海這個人有幾個毛病,其中一個就是最討厭別人在自己麵前炫富了。
自己本來就是出生於農村,從小也沒跟城裏人似得有什麼多優越的生活。
再加上自己之後幾次去縣城,都被狗眼看人低,這自尊心,多少還是被打擊到了。
當然,還有跟秦素菲的那個約定。
到處都是錢的問題,周海甚至一度有了回到那個神秘的山穀,就這麼陪伴自己姑姑直到終老的念頭。
他也知道,魏文軒並不是故意的,可心裏就是不怎麼得勁,當下就說道,“那個魏護士,我也跟你說實話吧,你這個病,我並不能按照尋常的辦法來幫你治療,需要我用嘴幫你弄,所以,還是希望你能考慮清楚。”
誰叫你沒事老炫富的,咱就給你來點猛藥,先涼你幾天,也算是讓自己心裏能平衡平衡。
豈料,他這話剛說出口,魏文軒竟然還給答應了下來,隻不過那臉頰上的紅暈,已經延伸到了脖子了。
這……
周海真沒打算要褻瀆魏文軒,其實就是有點小心思,想要報複下而已。
可沒想到,人竟然連個台階都不給自己下,當下就懵了。
至於魏文軒,當然也沒考慮這麼多,在她看來,摸都已經被摸過了,再被你親兩下,也沒什麼,隻要能把這個病治好就可以了。
畢竟她也是沒有經曆過人事,所以並不知道,這手掌上的觸碰,又豈會跟用嘴觸碰一樣?
趕鴨子上架的周海,現在可找不到什麼理由來搪塞了,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在治療的時候,其實周海還是很用心的,一方麵是對患者負責,一方麵也是因為真氣的運用,是需要拋開雜念的。
所以就在自己再次觸碰上那兩坨柔軟的白肉後,當下就把真氣給滲入其內了。
那種暖洋洋酥麻麻的感覺,是魏文軒這輩子都沒有嚐試過的,當時就舒服的呻吟出聲。
原本琢磨著,這樣也就行了,可沒想到,就在周海準備完成這麼一個療程的時候,人竟然突然開口問道,“你怎麼不用嘴?”
所以說,他在會不辭辛勞的每天忙完自己的事,就會來這衛生所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