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說贗品的話,那麼得看。”呂尚邱重新拿起這個白釉雙耳壺,在上麵指指點點了起來,而一旁的懸空攝像機,更是拉到了一個近距離。
按照呂尚邱的說法,這應該是一件清朝時期的仿品。
對於那會來說,這個當然是一件贗品了,而且還是技術含量相當高的贗品,不過對於現如今而言,又是一件真品,畢竟清朝到現在,那可也是有些年頭了。
同時他還看著周海說道,“周先生看不出來,倒也是正常,畢竟這種程度的物件,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而且如果沒一個好師父指點的話,那麼……嗬嗬。”
後麵的話呂尚邱並沒有說出口,隻用用了一聲平淡無奇的笑聲來概括了。
但很多人都知道,周海的師父,那就是當今相當著名的鑒定學者莊傑元先生了。
現在呂尚邱這麼一句話,不就是把周海連帶莊傑元都給罵進去了嗎?
眾人雖然不知道呂尚邱跟莊傑元之間的那些個陳年往事,不過現在多少也看的出來,他這是有意在為難周海了。
不由一些心軟的人,都為周海暗自捏了一把汗,其中也包含了楊文博等長遠集團的各位董事們。
而身為當事人的周海,現在竟然絲毫沒有任何的動怒,這不由的讓大家有些愕然。
其實周海聽不出這話裏的暗喻?
當然不是,他之前其實就已經料到會有這麼一出了。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事先安排的好局,呂尚邱自己竟然都被套上了。
一個最多也就是民國時期的產物,人竟然能說到清朝去,而且還是清朝雍正年間。
一七二三年跟一七三四年,這是雍正爺繼位當政的時期,曆時十二年。
就算是在最後的一七三四年來算,距今可也有兩百多年近三百曆史了。
兩百多年,說多不算多,但說少也不算少了,那可是得曆經多少代人才能達到的一個時間段。
就不拿現在來說,就拿民國初期來說,也是將近兩百年的曆史。
而呂尚邱竟然會犯這樣的錯誤?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連他自己也沒看準,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時候的產物。
或許他跟周海一樣,也是有人在暗中幫自己提前備好了稿子,然後根本就沒怎麼去細看,直接就把原本記載好的事情給說出來了。
周海心中可樂,但無可奈何,誰叫自己根本就看不出來端倪呢。
別說人現在說是清朝時期了,就算真說是商周時期,周海也是無可奈何不是。
可就在這個時候,周海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由的心裏一陣的後悔。
之前莊傑元可是再三提醒過自己,現在造假的泛濫,一些造假的水平那可是高之又高。
不過造假,從某種方麵來說,那隻是一個愛好而已,更可以算是一門學問。
隻要你把自己創造出來的假貨,不投入到銷售或者是流入外界,那麼根本就夠不上犯罪這麼兩個字。
而他們是有這樣的想法,可不代表外人不會,以至於這些個專門研究這方麵技術的人才,一般都會在假貨上留有一定的記號,以此來提醒世人,別被蒙蔽。
“這個要說贗品的話,那麼得看。”呂尚邱重新拿起這個白釉雙耳壺,在上麵指指點點了起來,而一旁的懸空攝像機,更是拉到了一個近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