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那支步搖皆是倒抽一口冷氣,嘟嘟囔囔的交談聲此起彼伏。
“不會真的是清河郡主陷害的吧!”
“小聲點,再讓郡主聽到了……”
“說不定是牧小姐自己偷的呢。”
什麼說法都有,七嘴八舌地也不知哪個是真是假。
見牧寵當著大家的麵真的從懷中拿出步搖,清河郡主的臉色尤為難看。
她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本郡主就知道步搖是你偷走的!”
說著,她就要從牧寵的手裏奪過來。
牧寵淡笑,不急不緩地將步搖舉起,“郡主,別急呀。”
清河郡主瞪著牧寵,冷聲道:“你到底想幹嘛?”
“幹嘛?”牧寵莞爾一笑,“當然是想替郡主找到真正的小偷了。”
“小偷不就是你嗎?”
“從我身上發現的不一定我就是小偷。”牧寵意味深長地笑著湊近清河郡主的耳邊一字一句地說:“說不定是有心人冤枉我呢,我可不能平白無故背了這黑鍋。”
清河郡主狠狠地瞪著牧寵,那眼神恨不得將牧寵立刻撕成無數碎片。
“好呀。”
她環抱著雙臂,譏笑著看著牧寵,“本郡主倒要看看,賊怎麼捉賊。”
步搖就在牧寵手裏,就算她再能說又如何?
這麼多人看著牧寵將步搖從懷裏拿出來的,人贓並獲,除非是神仙,不然誰也救不了她!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牧寵仔細端詳著這支步搖。
同時也在回想自己接觸過的所有人,仔細想了一遍,唯獨和她有過親密接觸的祁陽王府的人。
有那個神秘男子、清河郡主還有她的婢女。
神秘男子沒有理由要陷害牧寵,這種肮髒的事情,清河郡主也不可能自己做。
牧寵眼前閃過那個婢女和她相撞時的畫麵,她將牧寵投向那個婢女。
婢女迎上牧寵的視線後,立刻垂下頭,閃避她的視線。
看來就是了。
“好了。”牧寵清了清嗓子,將步搖還給清河郡主。
清河郡主愣住,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牧寵打的什麼主意。
“真正的小偷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清河郡主質疑道:“嗬嗬,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證明?”
牧寵指著步搖上的墜子,“郡主仔細看,這裏少了一串。”
清河郡主循著牧寵指著的方向,仔細地看了幾眼,確實少了一串。
旋即,她撩起眼皮,瞪著牧寵道:“少了又怎麼樣?這也無法證明的你的清白。”
“這支步搖本來就是無價之寶,現在被你損壞,拿你的命也沒辦法償還!”
牧寵的眸光凜然,她定定地看著她,“清河郡主既然說這個玩意兒是無價之寶,既然無價,那麼郡主倒是和我說說。”
她頓了頓,食指點著清河郡主的左胸,冷笑道:“郡主的這條命和這金步搖相比,又差了幾兩銀子?”
清河郡主的臉色頹然一白,惱羞成怒地拍掉牧寵的手,怒嗬道:“放肆!”
“本郡主的命,豈是這個步搖能比的?”
牧寵哈哈大笑幾聲,立刻收起笑,麵容陰鬱,“郡主的意思是,隻有你的命金貴嘍~別人的命都比不上這支金步搖。”
眾人看到那支步搖皆是倒抽一口冷氣,嘟嘟囔囔的交談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