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寵正在思索時,看到遠處的牧采薇,像是看到救星一樣鬆口氣。
她從清河郡主的懷裏抽出手,不失分寸地笑道:“郡主,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先走一步了。”
清河郡主看著牧寵遠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收斂,圓溜溜的杏眼中隻剩下一片陰狠之色。
她撩起眼皮,冰冷的目光和牧采薇的短暫地接觸,隻是一瞬間,牧采薇就害怕地垂下眼簾,不敢再多看她一眼,拉著牧寵急匆匆地走了。
清河郡主勾起唇角,眼中不乏冷漠和戲謔。
她的貼身婢女湊到清河郡主身側,小聲地說:“郡主,就這麼放過牧寵嗎?”
“因為畫眉,三殿下可是好凶了一頓郡主。”婢女回想起前些日子畫眉發瘋,再到刺傷牧寵,三殿下在殺了畫眉後,陰鶩地盯著郡主,還為此警告了郡主。
若是再敢這麼欺負牧寵,就讓清河郡主好看。
清河郡主冷笑幾聲,將手搭在婢女的手背上,“誰說我要放過她了?”
“現在好戲才剛剛開始。”
她的眼底閃過一抹陰毒,牧寵這都是你逼我的,也是你自己做的孽。
“啊呀,大姑娘咱們可要怎麼辦呀!”
青禾看著壞掉的舞衣,這衣服根本沒辦法再穿了,現在馬上就到要給老夫人獻舞的時間了,根本來不及再做了。
青禾氣惱地將舞衣扔在地上,眼中閃爍著淚花,“這件衣服一個時辰前還是好好的,怎麼就……”
她扁著嘴,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蹲在地上。
“今日可是老夫人的壽辰,到底是誰敢毀掉大姑娘的舞衣。”
青禾已經哭得泣不成聲,她知道牧寵為了和牧采薇一起給老夫人獻禮,多麼精心地準備舞衣多麼努力地練舞。
結果現在舞衣莫名被毀,所有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她埋下頭,哭得更是厲害。
牧寵皺著眉,拾起地上的舞衣,人為破壞的很嚴重,明顯是衝著她來的。
到底是誰這麼膽大地敢在牧府對她的舞衣動手腳?
更何況,這件舞衣是在她的閨房。
“啪啪啪——”
“姐姐,快開始了,你換好衣服了嗎?”牧采薇敲著門,詢問道。
門豁然打開,牧采薇愣住,她上下掃了眼牧寵,錯愕不已地說;“姐姐,你怎麼還穿著自己的衣服?”
“這次宴會,隻能你去了。”牧寵歎口氣,本來是想和牧采薇一同獻舞的,現在她的舞衣壞掉,隻能讓牧采薇一個人上台了。
牧采薇愣怔片刻,“為什麼,姐姐不去了,這可是我們一起為祖親準備的呀。”
“如果你不參加,我自己一個人……”
牧寵的手放在牧采薇的肩膀上,盯著她的眼睛定定地說:“你可以的。”
正好,借此機會可以讓牧采薇單獨獻舞,說不能還能讓別的人刮目相看。
牧采薇猶豫一陣,在牧寵的堅持下,她還是答應下來。
“青禾,一定調查清楚,這段時間到底誰來過我的房間。”
牧寵正在思索時,看到遠處的牧采薇,像是看到救星一樣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