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郡主緊緊握著拳頭,她瞪著牧寵,這個賤蹄子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把三殿下迷著這麼神魂顛倒的。
晉璋因為身體不舒服,和下人先行回宮。
清河郡主因為擔心晉璋的身體緊隨其後,她走之間狠狠地剜了一眼牧寵,刀子一般的目光恨不得將牧寵整個人都刨開。
“調查一下牧寵這幾個月的所作所為。”
越想越覺得奇怪,牧寵從前在外麵的傳聞不比她的好。最早的時候,她和牧寵也有過幾次接觸。
不久前,牧寵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這讓清河郡主不禁疑惑。
回到祁陽王府,清河郡主的臉一直陰沉沉的,用晚膳時也是悶悶不樂,還時不時對婢女發脾氣。
祁陽王將清河郡主的反常都看在眼裏,“清河,你這幾日是怎麼了?”
清河郡主從自己的思緒中收回神,她皺著臉,往祁陽王身上湊了湊,“爹爹,你可要幫幫女兒呀。”
祁陽王皺眉,“到底何事,讓你這麼苦惱?”清河郡主從小到大的吃穿用度都是精心挑選的,她想要什麼給什麼,從來不讓她受半分委屈。如今竟然開口請他幫忙,這讓祁陽王很意外。
清河郡主撇著嘴,想起白日時,三殿下和牧寵的親密舉動就惱怒不已。
她揚起臉,“爹爹,女兒想嫁給三殿下。可是……”她咬著嘴唇,想到牧寵的臉,她就憤怒不已,很像將牧寵撕成碎片。
“可是三殿下讓一個狐狸精迷得七葷八素,根本看不到我。”
“我該怎麼辦呀!”
祁陽王聽到三殿下這幾個字,眉頭不動聲色地蹙在一起。
他幽深的眸光凜然,這讓清河郡主心裏一咯噔,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也收回了幾分。
“你還喜歡那個病秧子?”祁陽王的眉毛皺成一個川字,皇室中那麼多皇子偏偏就喜歡三皇子那個快要撒手人寰的病秧子。
清河郡主扁著嘴,嗔怒道:“什麼病秧子,那可是三殿下!”
“除了三殿下,這輩子我誰都不嫁!”
祁陽王歎氣,他就這麼一個女兒。她的幸福終身,祁陽王也不想讓她有遺憾。若是別的皇子也就算了,結果就要吊死在三殿下身上。
祁陽王麵目陰鬱地看著清河郡主半晌,旋即輕聲說:“你說的那個狐狸媚子是誰?”
見祁陽王鬆口,清河郡主的臉上立刻掛上笑,“爹爹,你願意幫我了嗎?”
祁陽王冷峻的臉上露出幾分柔色,他寵溺地揉揉清河郡主的頭發,長歎一聲緩緩道:“你可是我的女兒。”
不管是三殿下還是誰,隻要清河郡主喜歡。他總會費盡全力也要讓清河得到滿足。
隻要女兒能開心,這就是他最大的欣慰。
“爹爹,是牧寵。”
牧?
祁陽王挑眉,問道:“可是牧將軍的女兒牧寵?”
清河郡主驚訝地看著祁陽王,奇怪地說:“爹爹也知道她?”
祁陽王眉頭皺著,陷入一陣沉思,他對牧寵一知半解。
“就是她?”
清河郡主緊緊握著拳頭,她瞪著牧寵,這個賤蹄子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把三殿下迷著這麼神魂顛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