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枉,就是你做的。”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任誰也沒想到牧寵會直接指認這件事情是牧白霜做的。
牧白霜登時成為眾矢之的,她棍子似的杵在原地。眉頭像是疙瘩一樣擰著,她抓緊裙擺,怒聲道:“姐姐,明明是你做的,你為什麼一定要往我的身上潑髒水?”
嗬嗬,到現在還在狡辯。
牧寵也懶得再和牧白霜浪費口舌,她撩起眼皮,笑著看著牧嘯天,然後一字一句地說:“爹爹,這些藏紅花是從我身上搜出來的。”
“妹妹,大家可都是看著呢,這些藏紅花都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牧采薇說道。
牧寵轉向牧采薇輕輕點頭,“的確,這些藏紅花是從我身上搜出來的,可是這屋子裏,除了我以外,還有的人身上有藏紅花的味道。”
藏紅花的香味有一股酸甜味,隻有身上藏過藏紅花的人身上才有那種味道。
眾人麵麵相覷,有些人還互相地聞了聞,確認對方身上沒味道之後臉色才緩和幾分。
她犀利的目光轉向牧白霜,“倒是四妹妹,身上的藏紅花味道比我的還濃烈。”
牧白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牧寵。有些害怕同時又有些奇怪,她身上藏紅花的味道真的是很明顯嗎?
這樣想著,牧白霜又抬起手聞了聞,她擰著眉,難看的臉色緩和兩分。
“嗬嗬,姐姐你少騙我了,我身上根本沒有藏紅花的味道。”她挑眉,指著牧寵笑道:“這些味道,分明是姐姐你這些藏紅花的味道吧。”
牧寵對牧白霜的指控表示的很淡定,隻是嘴角抽動了幾下,牧白霜說了那麼多,沒有一句影響到了牧寵。
“若是大家不信,可以湊上去聞一聞。”
老夫人在牧寵的話音剛落下,就湊到牧白霜身旁聞了聞,訝然道:“還真有藏紅花的味道。”
剛剛揚起的笑臉霎時間便蕩然無存,她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愈發蒼白。
“別胡說了,我身上這麼可能有藏紅花的味道。”
牧寵立刻抓到機會反問道:“那姐姐的意思我,不光我要冤枉你,難道母親也願望妹妹?”
牧白霜的眉頭譏笑著,看著牧白霜的臉變得越來越蒼白,心裏莫名的有一種舒暢感,
柳夫人大步逼近牧寵,“你這個賤蹄子,少冤枉我女兒!”她抬起的手懸在半空中。
牧寵冷笑著握著柳夫人的手腕,“柳姨娘,你這是做什麼?”
柳姨娘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惱羞成怒地瞪著牧寵,“你就是這麼對待長輩的?”
“姨娘要打我,我當然要自保嘍。”
她擰著眉,眈眈地盯著牧寵,“你這個賤蹄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我是不會讓你冤枉我的女兒!”
牧寵就不願意了,這是看她身邊站的沒人,怎麼總說她願望誰了?
她心裏還覺得冤枉呢,這事兒是誰做的誰心裏清楚,偏偏這髒水要往她身上潑,別怪她不樂意。
“不是冤枉,就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