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陽拿來剪好的幹布去擦洛芷凝的私|處,擦掉上麵殘餘的尿水,洛芷凝一激靈,漲紅了臉“你就不能小點勁。”
張朝陽也有些不好意思,雖說洛芷凝身體狀態是個嬰孩,可身體裏到底住著一個成年人的靈魂。“下次一定注意。”
這種事越描越黑,洛芷凝不再深究“張朝陽,你小子真不是一般人,看似簡單的一個局,你把所有的事都料到了。這一局最重要的就是順序,若不是楊金水第一個進門,你說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大的份量,結果就會截然不同。至少會存疑,到時候難免開門驗我,即使不開門,有前人半信半疑,後邊的人也不會一邊倒打壓隔壁那婦人。”
張朝陽難得認真,方才的事看似風輕雲淡,實際上他內心緊張著哩!往後背上摸,背心早已濕透。“隔壁的說法和我的說法對於陌生人來講,任誰聽了都會半信半疑。可楊金水不同,他知道買地的事,所以我說出來的時候,他有了先入為主的概念,自然會信以為真。王茹的姨和姨夫沒見過小孩,就算有六七分信,但沒見過孩子,心裏還是存疑的。加上楊乾的老爸和楊昆明老爸的錦上添花,這事才坐實。”
洛芷凝也知道其中凶險,所以剛剛王茹失心瘋敲門的時候,一句話也不吭。“我說你為什麼昨天用失神香的時候故意交待楊軒早點來,原來是因為此事。有了昨天失神香的作用,現在三家都欠你的情,想必你以後的日子會好過點,大樹底下好乘涼嘛!”
張朝陽搖頭苦笑,想要拿煙抽,發現煙盒中已少了一半,忍住煙癮裝回兜裏。“人情要用錢衡量,那種事一次走動就算還了人情。我那破爛大門沒有一個要賠償的,說到底,還是這份情的分量不夠。打個賭?賭我下月低保的份額會不會變?”
洛芷凝詭異笑著“首先提出打賭的人心裏早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當我傻啊?”
張朝陽眼前一亮,會心一笑。
經此一事,洛芷凝對張朝陽的印象大為改觀,老謀深算,根本不像一個草長鶯飛少年郎“想想你也夠可以的,多少年前就開始與人記賬,隔壁婦人看到你把每一次給予都記在賬單上,臉色肯定鐵青。”
張朝陽微微心痛,人性之惡是他早就知道的,所以別人幫他之時,他會盡力償還,不欠下任何人情。怕的就是有一天因為一塊饅頭,一鬥米,與人交惡,反目成仇。縱使知道人性本惡,可不到萬不得已,張朝陽也不想戳破那層偽裝的善衣。“那樣做隻是讓自己好受點,無功不受祿!”
“哈哈哈,孩子,還說沒有孩子,孩子在這。”蓬頭散發的王茹突然出現在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摸了過來。“張朝陽你死定了,哈哈。”
張朝陽和洛芷凝,同時一怔,如臨大敵。王茹正拿著手機拍攝,惡狠惡狠道“我要發給我姨,發給村長,發給公安局,哈哈哈,張朝陽你個小畜生,就等著下輩子在牢裏度過吧!”
張朝陽拿來剪好的幹布去擦洛芷凝的私|處,擦掉上麵殘餘的尿水,洛芷凝一激靈,漲紅了臉“你就不能小點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