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放學,張朝陽沒有回合租房,先去了酒吧。去給紅姐送第二滴仙人之液,如今的紅姐已經完全吸收了第一滴仙人之液,皮膚光澤白皙,有股與眾不同的飄逸氣質。紅姐的脖子和手都很修長,經過仙人之液洗滌後,少了些脂粉氣。
紅姐看見張朝陽來,眼神中有了光彩“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
張朝陽拿出第二滴仙人之液“這一次應該不用我幫忙錘煉,你也能挺過來。”
紅姐倒了兩杯紅酒,她與張朝陽隻有幾麵之緣,對方卻是他唯一可以敞開心扉的人,生死之交自然如此。“我知道你不是凡人,這東西一定很寶貴吧?”
寶貴?張朝陽難得笑道“嘿嘿,用錢買不著。千萬記得,此事不可外傳,否則你我有性命之憂。”
紅姐今天沒有穿紅色漢服,是一件紫色吊帶連衣裙,豐腴有肉感的肩膀和冰清玉潔的脖頸漏在外麵,十分銷魂。“也不知是怎麼了?那老東西活著的時候,我做夢都想要殺死他,可他現在死了,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活!”
“就算像你說的,修成仙人,我還是不知怎麼活。”
張朝陽翻白眼道“談戀愛,結婚,生小孩,若是還想上學,可以參加成人高考,以後考研,都行。”
紅姐沒喝多少酒,眼神中已經微醉,腦袋放在沙發邊緣,長發垂下去,雙腳褪|去高跟鞋,放在張朝陽大|腿上。“先前努力學習是為了父母,那個老東西圈養我之後,為了不讓我爸媽到處說,給他們一筆錢。後來聽說,我爸媽去了澳門賭錢,輸比贏多,被當地勢力亂刀砍死。或許,老東西死的時候,我的使命完成,也該死去。”
紅姐真的很迷茫,地獄般的生活結束,那個魔鬼死了,父母也死了,可是自己該怎麼活下去?
張朝陽將杯中紅酒喝光,他已是築基修士,酒精對他影響不大,倒是紅姐的話猶如烈酒,讓他有些麻醉。“好好活,活的要比誰都好。”
紅姐癡癡望著張朝陽,表情真的很痛苦,諾大的房間,孤零零的身影。“可是活下去也不容易。”
“是不容易,活著比死難,活得好更不容易。”張朝陽點上一根紅河,打響雙指,雙指間生出一束火焰,香煙生成煙霧圍繞在他周圍,他恍若刀刻劍琢的堅毅麵龐忽隱忽現。“我認識一個孩子,剛記清事的時候,就沒見過父親。他的母親常摸著他的頭對他說,父親去了遠方,很快便會回來。孩子畢竟是孩子,真的相信母親的話,每天放學後都會站在村頭的電線杆下,向遠處眺望。望著一個個模糊身影走近,皆不是他的父親。”
“後來,母親病重,不再能照料那孩子。孩子便開始自己做事,寒冬臘月自己洗衣服做飯,本就皮包骨頭的小手被凍炸了皮肉,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令人心疼。麥子熟的時候,孩子提不動一大麻袋糧食,隻能一次提一小袋,一趟一趟運回家中,一天一|夜,也可能是兩天兩夜,孩子的腳磨出血泡,血泡炸開,又生出新的血泡。終於,稚嫩的腳掌生出硬如鋼鐵的繭子。”
這天下午放學,張朝陽沒有回合租房,先去了酒吧。去給紅姐送第二滴仙人之液,如今的紅姐已經完全吸收了第一滴仙人之液,皮膚光澤白皙,有股與眾不同的飄逸氣質。紅姐的脖子和手都很修長,經過仙人之液洗滌後,少了些脂粉氣。
紅姐看見張朝陽來,眼神中有了光彩“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
張朝陽拿出第二滴仙人之液“這一次應該不用我幫忙錘煉,你也能挺過來。”
紅姐倒了兩杯紅酒,她與張朝陽隻有幾麵之緣,對方卻是他唯一可以敞開心扉的人,生死之交自然如此。“我知道你不是凡人,這東西一定很寶貴吧?”
寶貴?張朝陽難得笑道“嘿嘿,用錢買不著。千萬記得,此事不可外傳,否則你我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