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陽接過紅酒仰頭喝盡：“就是我。隻是我沒想到竇靖死後，對你的打擊那麼大，所以後來何思淼他們在禮堂打擊你的時候，我會幫你。所以後來……”
突然之間，竇雯雯好像明白了，之前張朝陽都是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在爺爺死後，忽然變了性子，變得對自己很好。在醫院每天都來照顧自己：“原來如此，你這個殺人魔。”
殺害爺爺的凶手就在自己麵前，就在身邊，竇雯雯竟然沒察覺到。竇雯雯拿起桌上的一盤菜直接倒在張朝陽身上：“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爺爺，就算他得罪你，他也是長輩啊。”
張朝陽古波不驚的捏掉頭上的菜葉，麵條：“我說了，因為他要殺我，所以我要殺他。”
“你胡說，我爺爺怎麼可能殺你？他是一個多麼慈祥的老人。”
張朝陽的視線放在翁鈴身上，聽到這樣的消息，她好像並不震驚，還在喝酒，一瓶紅酒，眼看就要見了底：“誠如你說的那樣，知人知麵不知心。在我坦白之前，你以為我是怎樣的人？我們第一次見麵，你敢說沒有你爺爺的慫恿？那次在酒店的拍賣會，你爺爺為什麼要帶你一起去？”
竇雯雯這個時候已經懶得想事情，張朝陽說什麼都無法使她相信：“知人知麵不知心說的是你吧！虧我爺爺，那麼欣賞你，原來你是這樣人麵獸心，吃人不吐骨頭的人。”
張朝陽從遺跡珠子內拿出照片，他的全部身家都在遺跡珠子內“我殺竇靖並不後悔，竇靖是校長馬金的爪牙，表麵上兩個人慈祥，愛護學生。實際上，是為一己私利什麼事都做出來的小人。這個下水道裏的所有屍體都是天海金融大學昔日的高材生，竇靖好比一個管家，若是不為他做事的學生，便將其殺害，扔在這個倉庫裏。我還是那句話，他不殺我，我不會殺他。”
秦璐瞥了一眼桌上的照片，實際上就算沒有照片，秦璐也相信張朝陽不是那種殺人狂魔，和張朝陽一起相處那麼久，對方的為人秉性還是能摸清楚的。可當照片拿出來，秦璐仿佛發現了新大陸，裏麵堆積的屍體數以百計，完全沒有ps痕跡。“屍體呢？”
“被運走了。如此大的事，背後肯定不止竇靖一人，還有更多人牽連其中。那個局長也不是什麼好人。”
秦璐忽然想到這些年的無頭案，失蹤案，張朝陽說的是真的，不是憑空臆測的，同時秦璐又很為張朝陽惋惜“朝陽，這件事你為什麼不跟我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竇雯雯直接失控，把桌上所有的飯菜全攬到桌子下麵：“你胡說，我爺爺不是這樣的人。張朝陽你告訴我，這些都是假的，你沒有殺我的爺爺。這些都是假的。”
張朝陽無話可說，他早已預料到這種情況。
“你不說話，是不是意味著你默認了？這些事都是假的。”竇雯雯瘋了一般，臉上掛著兩條淚痕。
張朝陽接過紅酒仰頭喝盡：“就是我。隻是我沒想到竇靖死後，對你的打擊那麼大，所以後來何思淼他們在禮堂打擊你的時候，我會幫你。所以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