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戈當晚就被送進了醫院包紮傷口,酈如萱獨自縮在新房的角落裏,一夜沒合眼。
她已經做好了齊戈回來狠狠教訓自己的心理準備,可令她沒想到的是,那晚之後的幾天時間,齊戈都沒有回家。
齊家人派人到處尋找,卻沒有找到他的影子。
而與此同時,大家都把齊戈出走歸結為是酈如萱的錯,尤其是婆婆文嬌嬌和小姑子齊令慧,動不動就對她言語羞辱,逼著她去把齊戈找回來。
在齊家的每一天對酈如萱來說都是漫長的煎熬,可還不止於此,有了那晚的強行占有,齊濯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總會循著借口將她堵在臥房。
“嫂子,我哥不在,你一定覺得很空虛寂寞。”
齊濯穿著白襯衫,黑西褲,西裝搭在手腕上,領口隨意的散開兩顆紐扣,慵懶的靠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酈如萱看到他的瞬間就變了臉色,心裏警鈴大作。
這個男人是齊家的另類,她根本看不透他。
他是商場上的風雲人物,不靠齊家的實力,單憑借自己的實力成立了公司,在投行做得風生水起。不過他的性格陰晴不定,令人捉摸不透,難辨真假。
酈如萱驚慌失措的看了他一眼,盡管心裏害怕,她還是不得不承認他長著一張令B市無數女人趨之若鶩的俊臉。
眼前的男人,比財經雜誌上的照片要耀眼數倍。
這樣一個商界精英,誰能想到他竟是披著羊皮的狼,在她麵前才會露出本來麵目。
腦子裏那晚的記憶不覺又湧了出來,她本能的就要逃走,卻被他早早察覺,毫不費力的拎了回來。
“想跑去哪裏?”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不斷後退,直到脊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無處可躲,“你已經毀了我的生活,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他勾了勾唇,邪魅的輕笑。
“你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非要糾纏我?我可是你的嫂子!”她的臉漲得通紅。
“我無聊,找你尋歡作樂,不可以麼?”
“就因為這樣?”她欲哭無淚。
這個理由也太荒唐了。
“不然呢?你以為我喜歡你?”他嘲諷的說,“不要自以為是,你這種女人我根本看不上。”
“你這個變態!”她冷冷看著麵前的衣冠禽獸,罵道。
“謝謝誇獎,我會讓你知道,變態的人會讓你多麼舒服……”
他說完,一把將她扯進了懷裏,肆無忌憚的逗弄著她的身體。
“無恥,混蛋!你放開我!”酈如萱大驚失色,拚命的想掙脫他。
“你可以再叫大聲一點,最好讓家裏人都聽到,讓他們見識一下你在我的身下是如何發騷的。”
“你!”
她氣得胸口發疼,也知道無論如何是逃不過他的魔爪了。
又是一番漫長的折磨,齊濯揚長而去之後,酈如萱將頭蒙在被子裏失聲痛哭。她哭得聲嘶力竭,眼淚都快流幹了。
她在床上掙紮了許久,這樣的日子再也不能繼續下去了,她要盡快逃離齊濯的掌心,遠離這個魔鬼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