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如萱心軟,照著他一貫辦事兒的原則,這兩個人別說要錢,就等著生不如死吧。
“按如萱說的辦,別讓我再多說一次。”
他的目光像是帶著淬毒的刀子,將董清懿和酈如夢釘在原地。
“以後如萱就隻是我齊濯的人,與你們再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們再來搗亂,我會叫你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地獄。”
“再有,”齊濯眸光清亮,似乎看穿一切,“酈書虎到底是不是欠了錢,欠了多少,你們心中清楚,再在這兒廢話,一百萬也甭想拿到!”
看她們有時間扯皮,絲毫沒有著急的樣子,就知道之前的話都在瞎說八道。
被齊濯戳穿,董清懿瞬間沒了氣焰。
拿到一百萬已經不錯了,看齊濯的樣子,要是再糾纏下去,這錢恐怕也沒有了,還要搭上別的。
“滾!”齊濯最後說一句,關上了門。
董清懿被鬆開後,趕緊去扶酈如夢,見她仍是一臉仇恨不服輸,想著齊濯的話,不由打了個寒顫。
“如夢,咱們走吧,跟他們硬碰硬咱鬥不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說著,攙著酈如夢緩步離去。
見證了這麼一場鬧劇,齊濯酈如萱兩人又是情緒不高的樣子,弘哲茂和薑文心對視一眼,也直言告辭。
送走了兩人,齊濯抱著酈如萱坐在沙發上,腦袋靠著她的後背。
那正是心口的地方,被捂得一片溫暖,暖的人心都熱起來。
“我沒事,”酈如萱輕聲道,“放我下來吧,肚子裏還有寶寶呢,抱著不重嗎?”
齊濯抱著人不撒手,聞言反而摟的更緊了。
嘴裏卻道,“重,很重,重死了。”
能不重嗎?
他抱著他愛的老婆,他期待的孩子,這就是他的全世界。
“齊濯,你——”
女人都在意自己的體重,明明是自己問的,被齊濯這麼一回答,酈如萱卻像是炸了毛的小貓。
齊濯不躲,任她輕柔的拍了自己幾下,湊到她耳邊低語幾句。
不知道說了什麼話,酈如萱臉頰飄紅, “齊濯你太壞了……”
樓下,弘哲茂和薑文心一出公寓,就看到董清懿攙著酈如夢還沒走遠。
弘哲茂三兩步追上去,伸手攔住。
董清懿唬了一跳,往後躲了躲,警惕道,“你想幹什麼?酈……酈如萱剛才可說了,所有恩怨一筆勾銷,都……都算了!”
弘哲茂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帶著威壓,“我希望你記住現在說的話,別再來打擾齊濯和酈如萱,再有,酈如夢,之前的事情開除你和那個服務生已經是我網開一麵了,如果你想死,盡管作!”
見兩人別過頭不言語,弘哲茂也不再糾纏,拉著薑文心離開。
反正這兩人要是亂來,逃不過他和齊濯的手心。
“喂,弘哲茂,”薑文心用肩膀頂了下身邊的男人,“你剛才挺帥的嘛!”
“嗯哼。”
弘哲茂輕哼一聲算是應了,快走兩步,嘴角卻不受控製的揚起來。
如果不是如萱心軟,照著他一貫辦事兒的原則,這兩個人別說要錢,就等著生不如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