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濯哥哥!齊濯哥哥!”
其令狐不依不饒的追著齊濯走,一再的想要拉住他。
齊濯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她不甘心。
齊濯卻沒有再看她一眼,冷聲對趙銘才派過來的保鏢道,“趕出去。”
齊令慧沒想到齊濯這麼絕情,怔愣的時候,兩個孔武有力的保鏢走過來,對她比了個手勢,讓她走。
齊令慧不相信他們真的敢傷害自己,死乞白賴的往裏衝,“齊濯!齊濯你給我站住!”
兩個大漢對視一眼,不再手下留情,直接架著齊令慧丟了出去。
這些豪門大族,齷齪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們要做的,隻是聽老板的話,就像曾經在軍營裏做熟的那樣,當兵的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聽指揮。
B市,齊家。
在齊令慧離開不久之後,齊仁壽和齊戈就出來了,父子兩人默契的沒有對文嬌嬌說這件事。
隻是問道,“令慧呢?”
文嬌嬌撇撇嘴,“剛才看你們父子倆要吵架,我讓她跟上去勸架了,誰知道沒一會兒她自己衝下來跑了,我叫她都沒聽見,這丫頭!”
“什麼?跑了?”齊仁壽提高了聲音。
齊令慧這樣,一定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可別壞事兒。
齊仁壽馬上叫來了人,又找了關係去找齊令慧。
被丟出卓力集團的齊令慧,還在罵罵咧咧的想要另尋出路,就被一群人綁起來,悄無聲息的帶走了。
同時,卓力公司。
齊濯找出趙銘傳過來的資料,和自己從曾經的一個合夥人那裏,要來的許峙的名片。
嘴角勾出一抹寒冷至極的笑容,齊戈,齊仁壽,齊家,都將不複存在。
時間不早了,既然談生意,就要做足姿態。
齊濯到了第二天,才聯係許峙,他從來沒想過許峙會拒絕。
畢竟,華國有規定,當政的人家不許經商,而且,許家管的又嚴,許峙要的隻是錢,他不會管這錢是誰出的,又是從誰的口袋了搜刮出來的。
果然,聽了齊濯的話,許峙欣然應允。
“齊二少?”許峙看到齊濯的時候,壞心思的故意這麼叫道。
他不會跟不了解的人打交道,當初應承下幫齊戈的事情的時候,他可是把齊家的那些事兒都打聽過,這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不,齊濯。”齊濯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
嘿,有意思。
許峙也沒糾結,“好吧,齊濯,二爺我的時間不多,你最好把電話裏的事情說清楚。”
“當然,”齊濯一點兒不藏私,也不故作高深,直接道,“就是電話裏的意思,你隻需要放棄齊戈,之後我會給你齊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權。”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也正是因為聽到這個數目,許峙才會答應這次會麵。
“放棄齊戈?”他心裏各種想法幾經博弈,麵上卻一點兒都看不出,仍是懶懶的,“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