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方才那兩槍的影響,眾人心裏都打哆嗦。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人群開始緩慢移動,不一會兒,就圈出了一個圈子,圈子的中心,正是齊仁壽和齊戈。
“是你們兩個?”
齊仁壽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警長一揮手,幾個特警上來,他和齊戈已經被按在地上。
“不許動!”
齊仁壽年紀終究大了,給這麼一撞,一時之間緩不過勁兒來。
齊戈要好一些,用力的頂了頂,發現沒用後,使勁抬頭看向警長,“你憑什麼抓我們?我們齊家向來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你沒有這個權利!”
“沒有這個權利?”警長嗤笑一聲,出示一張文件,“不好意思,上層領導的命令,我們這種小警察,隻管執行,二位有什麼話,不著急,去局子裏麵說,咱們到時候,說個清楚。”
“走!把人給我帶走!”
警長不客氣的一揮手,下麵的人就動起手來,手裏毫不客氣。
齊戈哪兒受過這樣的待遇,又不是像齊仁壽一樣無力反抗,當即就扭動叫嚷起來。
不!他不能就這樣被帶走!
那樣的話,齊家怎麼辦?齊氏集團怎麼辦!
壓著齊戈的兩個特警對視一眼,不由分說的在他腹部給了一拳。
他們多少清楚,這樣特大的案件,如果不是證據確鑿,不會直接叫他們出任務。
對這個人,他們也不用手下留情,說是嫌疑犯,其實過了堂就是主犯確定無疑了。
這一拳打的十分有技巧,齊戈當即說不出話來,隻剩痛苦的呻吟。
一行特警,押著兩個人,直接上了警車,揚長而去。
文嬌嬌已經嚇傻了,反應過來自家兩個男人被帶走,哭喊著追上去的時候,連警車屁股後頭噴出來的煙都看不著了。
“作孽呦!”她像是潑婦一樣跌坐在地上,拍打著雙腿。
然而這個時候,卻沒有人去搭理她。
眾人才從一場驚嚇中回過神來,沒想到一場婚禮直接變成了一場鬧劇,甚至是一部警匪片。
像是劫後餘生一樣,每個人交頭接耳,更多的開始傳播消息。
齊濯從齊戈齊仁壽兩人被帶走的方向收回了目光,嘴角似有若無的笑意變得更加幽深。
舉報的時候,走了許峙的路子。
他特意把齊仁壽的名字捎帶上了,這樣的重大案件,國家肯定寧可抓錯一個,也不能放過一個。
齊仁壽那一把老骨頭進去,有罪受了。
不過這可怪不了他,要怪就怪他生了一個好兒子,就怪他當初沒有能力趕盡殺絕!
司儀抱著手裏警長丟回來的話筒,又是恐懼,又是尷尬,又是無措。
“這……這還繼續嗎?”他顫巍巍的問了句。
像是被提醒了一樣,眾人這才想起來,方才被帶走的兩個人,是今天新娘子的親生父親和親生哥哥。
所有的目光,再次落到齊令慧身上。
齊令慧突然開了竅,大聲道,“我願意!”
再加上方才那兩槍的影響,眾人心裏都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