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組長說:“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李組長同意了我的建議,但鑒於人少,仍需警力輔助,他立刻將此事向省公安廳張副廳長進行單獨彙報。張副廳長對此十分關注,作出重要批示,調集省特警大隊一支特警隊伍到東閩市對我們進行警力支援。

我們將王媛可從醫院接走了,由省專案組一名同事負責看護。

有了王明濤提供的針對空白的人使用的特殊術語,最終使得王媛可開口吃飯並進行了適當休息,她的身體狀況得到了明顯改善。

與此同時,經隱秘調查,東閩市花旗製藥有限公司逐漸浮出水麵,該公司在注冊信息上注明的是生產醫療器械,總經理名叫羅震。

隨後,我們隊對包括羅震在內的、王明濤公布的會員名單上的人進行了監視了居住,經過一段時間的嚴密監視,最終掌握了他們的隱秘行蹤。

李組長安排了部分警力繼續對他們進行監視,等待統一行動。

我們製訂了嚴密的搜查和抓捕計劃,自王明濤死後,我們便對花旗製藥有限公司進行了秘密監視,暫時未發現任何異常。

王明濤死後第十天,抓捕時機終於成熟,李組長確定抓捕計劃實施。

東閩市花旗製藥有限公司占地麵積很大,有一座綜合樓,一座科研樓,三個大型生產車間,其中一號和二號車間正常運轉,三號車間在整個公司的獨立園區,暫時未啟動。

當晚,我們分為三隊,李組長和茶壺帶領一隊人,主要負責綜合樓的全部搜查,專案組副組長彭程帶領一隊人,主要負責科研樓的全部搜查,我帶領一隊人,主要負責獨立園區內的三號車間的全部搜查,其餘特警則負責封鎖公司的所有出入口,謹防有人逃離。

上車之前,茶壺一邊穿防彈背心,檢查槍械,一邊問我:“你害怕嗎?”

我想到還沒脫離危險期的師父,以及曾在自體爆炸案件中差點丟掉小命的大龍,說:“我很怕。”

茶壺說:“那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我淡然一笑:“我不是電視劇裏的超級英雄,看到危險就勇猛向前,或許犯罪分子的槍法準一點兒的話,我一槍就被打死了,我也是平凡人,我有我珍惜的人,也有我的弱點和膽怯。”

茶壺突然就不說話了。

我說:“師父曾跟我說過,他這輩子值了,雖然隻活了四五十歲,卻好像過了百年,他經曆過形形色色的刑事案件,也數度穿越生死,他偵破過全國大要案,也有很多經手的案件至今無解,他徒手製伏過凶犯,也會因為一點點悲傷而流淚,他享受過無數個破案帶來的榮譽,也失去了最為珍惜的好兄弟邱楚義,一個一個的案件將他從當年的小毛頭磨成了現在這根老油條。但在他的心中,仍舊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這也是這麼多年,我始終選擇在基層的原因,就想要接觸第一手的案件,為那些被傷害的弱勢群體發聲,我能做的不多,但我會全力以赴,這是我一個普通刑警的真正心聲。”

李組長說:“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李組長同意了我的建議,但鑒於人少,仍需警力輔助,他立刻將此事向省公安廳張副廳長進行單獨彙報。張副廳長對此十分關注,作出重要批示,調集省特警大隊一支特警隊伍到東閩市對我們進行警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