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沐咬唇,好似下定什麼決心似的,“他們來,是讓我確定,那顆地魄在誰的身上。”
“所以他們把你送回我身邊?”
“回小姐的話,是的。”
菱紗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 ,“我說過了,我們主仆的情分盡了,你不用叫我小姐,和別人一樣,稱本座少穀主即可。”
“是,少穀主。”拾沐幾乎要將腦袋埋進胸口,陣陣刺痛從嬌嫩的掌心傳來。
“那塊地魄是用來做什麼的?”
“奴婢不知。”拾沐澀聲道。
“最有可能的人是誰?”
拾沐猶豫了下,“是世子殿下,”
菱紗微微一頓,若有所思道,“這樣啊……”
拾沐靜靜低著頭,嬌小的身子不知是因為害怕還被噬心的痛癢鬧的。
“喏,”菱紗丟給她個深褐色的丸子。
“謝少穀主!”拾沐大喜過望,忙不迭地將藥扔進嘴裏。
“那座陣法在何處?”
“棲山。”拾沐艱難地將藥丸吞下,清了清嗓子。
“你可知用這種陣法出來的人有多少?”
“奴婢不知,”拾沐搖頭,澀聲開口,“當時是在是太難受了,沒注意到這些?”
“你是在責怪本座?”菱紗不緊不慢地開口。
“奴婢不敢!”拾沐嘭地一下叩了下去,起身時額頭一片紅腫。
菱紗視而不見,接著問道,
“齊雷的地盤,你們和他交手了?”
拾沐覷著她的臉色,“是的,齊將軍受了傷……”
“有意思了。”
“少穀主難道不擔心齊將軍?”齊雷是冥界大軍的主帥,若是出了什麼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
菱紗深深看了她一眼,難得好心解釋道,“齊雷那老家夥皮厚得很,有什麼好擔心的?”
……
“齊將軍可還好?”嶽淨林神色微變,脫口道。
齊輝爽朗地笑了起來,抱拳道,“家父命大,還好遇上了一位麵冷心熱的俠士,這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四平八穩的靈主殿下臉上流露出些許驚異,“連魔氣也能除去?”
齊輝聞言笑道,“回殿下的話,那俠士說家父本也傷得不重,誤打誤撞才給逼出了魔氣,下一次許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是麼?”嶽淨林微微眯起眼,“那位俠士可有留下姓名?”
“回殿下的話,那人說他姓範,叫範無救。”
“那人可是黑衣黑臉?”
“那道沒有,”齊輝皺著眉想了想,納罕道,“殿下為何這麼問?”
“咱們的白無常大人叫什麼來著?”
“謝必安!”齊輝脫口而出。
“可不麼?”男人瀲灩的桃花眼滿是促狹,“你不覺得這兩個名字很像是一對麼?”
齊輝,“……”
也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們家殿下無師自通了冰人這一行,齊輝趕忙轉移話題,“殿下可是想要見見那位範先生。”
嶽淨林點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替我私下將人請來罷,想請範先生幫我個小忙,越快越好。”
齊輝心領神會地點頭,“末將領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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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沐咬唇,好似下定什麼決心似的,“他們來,是讓我確定,那顆地魄在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