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退?”嶽淨林將人牢牢地圈在懷裏,雙手環著他的腰,下巴擱在心上人的頭頂,聲音裏不自覺帶了些懶意。
“你可以瞞著我,可以去做那些事情,但是事情告一段落,或者你覺得時機正確的時候,要把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訴我,當然,受傷了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讓我知道。”
孟祝影一說一大串,生怕他不高興似的,循著男人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你能做到麼?”
“我能,”嶽淨林眨了眨眼,忍住心頭的熱意,將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又重複了一遍,“我能。”
察覺到他的失態,孟祝影揶揄地眨了眨眼睛,
“好了,難不成你要帶我去你的識海,什麼時候這玩意兒成了以物易物的商品?”
方才的一腔熱意被促狹得哭笑不得,嶽淨林忍不住在他臉上掐了一把,“就你皮。”
孟祝影驚呼一聲,捂著臉看著他,清潤的雙眼滿是笑意。
心知他這樣無非是為了解開自己的心結,嶽淨林動容地在眉間輕吻,喟歎一聲,“小影……”
那一天,兩人在識海呆了很久,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沒料到的是,靈力不足的孟祝影帶著他出識海之後生了場不大不小的病。
連一向淡漠的範寒城都難得的發了脾氣,黑了好幾天的臉,謝必安還私下來找正在養病的孟祝影,問他是怎麼把人惹成了這樣,他也想試試雲雲。
孟祝影隨意寒暄了幾句,啼笑皆非地送人出了門,確認人走了之後,他看向床邊,
“想不到謝必安看著老老實實的,實則這麼惡趣味。”孟祝影好笑地搖頭。
謝必安畢竟是鬼差,有嶽淨林這個閻君在,多少會有些不自在,於是沒等到孟祝影開口,男人便自發隱入結界,在心上人的默許之下聽完了兩人的對話。
嶽淨林揮手散去結界,大步上前將心上人攬在懷裏,埋在他頸邊著迷似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直到被心上人輕輕撓了撓,這才解釋道,“那你是不知道謝必安的惡趣味。”
“嗯?”孟祝影被他勾起了興致,推著他的手,示意他趕緊講。
嶽淨林反手握住他作亂的爪子,把玩著他骨節亭勻的手指,不緊不慢道,
“你忘了,我冥界伊始是沒有所謂無常的,那時候我才掌權沒多久,底下的人看我是個小孩子不服我,我又沒有三頭六臂,也實在沒那個精力去管鬼差那些事,後來才知道有這麼他的存在,隻聽說此人性子跳脫,索性就封了個無常的稱號給他。”
男人三言兩語將過往帶過,玩笑似的講給他聽,仿佛多大的困苦也不過是輕描淡寫,這樣的他,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可靠和安心。
孟祝影心疼又自豪地摩挲著他手上的繭子,在他眉間落下了一枚輕吻……
就這幾天完結了,哈哈哈,小可愛們有沒有什麼番外想看吖
“怎麼退?”嶽淨林將人牢牢地圈在懷裏,雙手環著他的腰,下巴擱在心上人的頭頂,聲音裏不自覺帶了些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