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然卻大聲說道:“釋之嵐,無論商栩變成什麼樣,他都是翊領,這個位置你不能剝奪。否則,我跟你拚命”。
“知道,商栩依然是翊領”。
看著釋背著商栩遠去,落然對站在一邊還沒有離去的寧夏說道:“你跟我來,我還想跟你打一架。必須來,你沒有選擇”。
寧夏此時臉上沒有平時傲慢的表情,“怎麼,忘記上次的失敗了嗎?肩膀不疼嗎?不過你的請求我接受”。
二人向杜鵑林走去。而散嵐廈內。釋之嵐坐在床邊,食指與大拇指摩擦著。“這次勉強混過去了,但大家心裏還是存在疑問。陌淵中,絕不可以讓他們知道內部有一個奸細存在,那樣會人心渙散,就連平常秩序都不能維護了。可是那個人到底是誰,你們有線索嗎?”
“毫無頭緒”,嘲墨說道,“這批弟子進入陌淵時是經過嚴格審查的,都過關。平時觀察下來沒有異常情況。夜譎那邊應該有很大陰謀,遲暮村的入侵也好,奸細也好,他在醞釀著什麼”。
商栩接口道:“狐狸的尾巴早晚要露出來的,我們目前未有等的。奸細也不必急著找出來,到時候自會現身。不過師兄,剛才在蘇落然麵前,你承諾不撤銷我的位置,是真的嗎?”
“當然,這個位置沒有人能取代你,對自己要有信心啊”。
杜鵑林內。深紅和淺粉的杜鵑開得正好,大而密集,似乎打算將整個空間占據。落然和寧夏麵對麵地站在一片空地上。
“寧夏,動手吧。”落然這般說道。
寧夏擺出姿勢,依然沒有用內力,腿踢向落然,不留餘力。落然她竟然完全沒有躲避,就直接站在那裏被踢中,一下子飛出去4米遠。
“你怎麼沒有躲,是傻子嗎?”
落然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肩膀疼得更厲害了,全身都不舒服。她走近寧夏,“如果我說是故意的呢?故意找打的呢?商栩變成那樣,我心裏很痛,他是我朋友,是如此好的人。把我帶到陌淵,找師父教我武功,不時地詢問我適不適應這裏的生活。你呢,被他深深愛著的你,現在是什麼感覺呢?你先別說話。如果你不喜歡他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如果喜歡他就說出來。知道習簡和釋之嵐的故事吧,彼此相愛卻沒能在一起,我不希望你們重演一遍。”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你不過是個局外人!”
落然繼續說道:“隨你怎麼說。隻是,作為南庾尋慕的一份子,有多麼危險你是知道的吧。在生命得不到保障的情況下就盡量讓活著的日子更完美一些,不要留下遺憾。沒有說出的愛將會是你臨死前一個巨大的痛。如果是因為你想殺死南宮展怕他受到牽連因此拒絕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受了那麼多苦,為什麼不讓自己過得幸福一點呢。說這些是因為我感覺你喜歡商栩。總之,我想說的就是這些,以後不會再重複,接下來你自己選擇要走的道路”。
落然卻大聲說道:“釋之嵐,無論商栩變成什麼樣,他都是翊領,這個位置你不能剝奪。否則,我跟你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