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親手做一頓飯菜,給大家吃。
過了今日,這樣的機會,大概就差不多沒了。
“兮兒,讓別人準備好了,你怎麼又親自上手了?”宮墨痕從林若兮的身後抱住了她,心疼的道:“你看看你的手,都快要長繭子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雖然我這雙手做了不少事情,但是還是白嫩的像是從未做過家務的千金大小姐好不好。”林若兮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忍不住的吐槽。
“但是為夫還是不忍心。”宮墨痕十分認真的說,“為夫的女人就該是好好享福的,可不需要每日做那麼多事情。”
“那是興趣,你不懂。”
宮墨痕:“……”
就是因為知道是興趣,所以他沒有製止的好不好。
“你快點出去,別在我這裏礙手礙腳的。”林若兮又推了宮墨痕一把,“現在命你立刻從我麵前消失,等飯菜做好之後,你把父皇和師父請過來就行了。”
至於木頭和石頭,那兩個家夥還是丟在寧兮街上浪吧,現在就不要回來了。
而宮墨痕也沒有把他們安排在皇宮裏的打算。
與其如此,不如在寧兮街上。
跟著他,注定是長久不了的,這樣不如不改變。
宮墨痕出去了,他想了想,就去了書房。
有些東西,現在就可以準備一下了。
於是……
還沒有真正成為帝王的宮墨痕,就已經執筆,寫下了一紙詔書,並且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同時蓋上了玉璽。
看著自己寫出來的內容,宮墨痕頗有幾分得意。
某些人越是以為自己已經與這些事情無關了,那就說明他越是逃脫不了。
人生在世,有許多事情都是注定的。
逃不開,躲不掉。
寫好了詔書,等它幹了之後,宮墨痕才把它小心的放起來,至於別的,他就沒再叮囑,因為他相信,這個人一定會給安排好的。
這是出於他對他的信任。
同時也是不想給林若兮束縛,更多的則是給了她自己可以選擇的空間。
午飯準備好了,林若兮就催著宮墨痕去喊人過來吃飯了。
宮墨痕過去的時候,還真看到宮衍和江舟子兩個人在下棋,那模樣看起來,就好像是多年的老友,看起來比起最初的劍拔弩張,要溫和了許多。
看起來還挺順眼。
“師父,父皇……”宮墨痕開口喊了他們一聲。
兩個人的眉頭同時蹙起,不悅的看向宮墨痕,異口同聲的道:“做什麼?沒看到我們正在下棋嗎?”
下棋最忌打擾,需要安靜的空間。
宮墨痕的臉色黑了黑,然後道:“是兮兒讓我來喊二位的,午飯做好了,兮兒讓我來請你們去吃,不過看你們現在這樣子,應當也不想吃東西,你們繼續下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宮墨痕就打算離開。
他家小女人做的飯菜,他還真不想給別人吃呢。
哼。
“等一下!”
“站住!”
兩個人同時出聲。
“是兮丫頭找我們,你怎麼不早說?”
她想要親手做一頓飯菜,給大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