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搖搖頭說,你還真得聽我細細地說完。
爺爺接著說,看完這個,我下意識地四處尋摸一下,沒成想,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人,立馬對上了。
這個人的身材和長相,跟傳單上麵的介紹一樣,誰知道,這麼巧,在我身邊不遠處,居然就有一個人跟這個長相長得特別的相似,讓我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我一想,這正是那單子上麵說的人,我的腦子還沒轉過這個個兒的時候,該怎麼辦?
我正在琢磨,不過,正在我猶豫的功夫,我的眼睛突然發現,我的邊上還站著一個人,也拿這個傳單在看,這個人哪,一瞅啊,看上去是特別地精神,身軀高大魁梧,一舉一動都像練家子,練家子就是身上有功夫,練過武的人,江湖上在當時管這行業的叫夜叉行。
能入在當時的這行裏麵混事由兒的,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字號,得真會些本事,耍假把式的是蒙不住的。
那陣子,尖門的東西,跟腥門的東西,區別那是相當地大的。
有些尖門的東西,是專門都在一處的,外麵的,不會在這裏麵耽擱。
不過,我當時並沒有想到,這位能跟我打招呼。拉交情。
在當時,說心裏話,是想等一會我自己上了車,蒙頭大睡,啥也不管,本來是想一路無話。
沒想到的是,坐在我身邊的這個人看了一眼傳單,然後這個人跟我說,您好,您看看,這個東西,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沒辦法子直接表態,隻是能說,說這個東西啊,應該是這個老實人被人家迷惑住了。唉,沒辦法,也就是聽天由命了。
這夜叉行的朋友隨後又繼續問我:“您去哪?”我說了我的去處。
夜叉行的那個人說,我們正好是一起可以結伴而行,走吧。
我們各自買了汽車票,挨著坐著。
說到這個地方,這個車啊,就走走停停走走停停,突然間,我們下車到了當時的西直門,同行往前走,突然發現前麵有一個餛飩攤兒,有一男一女正在那餛飩攤邊上,吃餛飩呢。
男的,就是我上汽車之前,看見的那位,女的,顯然是他要來接走的,打算跟他私下裏一起跑的那位。
這回距離的近,我看仔細了。
這個大商號出來的人,還真的是衣服架子,穿著打扮那個闊氣,一副大戶人家的做派。
從外麵看,溜光水滑,沒啥見不得人的。
光靠這個,隻能讓人覺得,這人物,一副人模狗樣的樣子,看上去幾眼,就明白了其中的小人乍富的心理。
這事情,新鮮,也不新鮮。
我看的分明,卻沒有想明白,這事跟我之間怎麼能夠勾連扯上。
旁邊這個練家子,就跟我說,大哥,你看對麵那個,喝餛飩的那對男女,你看眼熟嗎?
我瞅一眼,故作不認識,但是,他一指手上的傳單,我還真的不好說啥,便順著他的意思,好像,經過他這一番提示,說道,這個人有什麼眼熟呢?
練武的練家子那個人說,這個人哪,和接到告示上那個被通緝的人是一模一樣,我們要把他抓住,自然而然就能把那個銀錢領到手,我們上前看看去,有我在,你放心。
爺爺搖搖頭說,你還真得聽我細細地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