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二舅姥爺丁海山就關照這個人,說希望能有機會讓他和保定府那一支的官府門中修行的六扇門中的捕頭,那位淳於先生,會一麵。
二舅姥爺丁海山的想法是,兩個淳於先生相互之間見見麵,敘敘家常,把南北淳於派聯合在一起。
可是,這樣的心念雖然有,但是,一直到後來二舅姥爺丁海山出了山海關,始終並沒有如願地補上這個局。
這期間,不是沒有機緣。
淳於世家的人其實是介入過二舅姥爺丁海山的江湖鬥手的。
在直隸保定府。
二舅姥爺丁海山因為奇人孤龍的局。
曾經跟直隸保定府的坐地戶,鬥過一次手。
這本來是滇南骨教那二位張羅的局,但是,自從夜半古蓮池一戰化解了以往的疑惑後,直隸保定府這地麵上的老合們,又搬出來另外一尊佛。
那就是號稱一杆大旗的劉垛子。
當年,在十字大街江湖老合們的下處門前,滇南骨教的二位拜訪了二舅姥爺丁海山。
說是給自己兄弟治病,其實是找二舅姥爺丁海山的麻煩。
不想二舅姥爺丁海山給那婦人的丈夫治病。
到後來,古蓮池約鬥。
這些全都說開了。
滇南骨教的人不是純粹的江湖老合,自然撤手不管。
不過,當地地麵上的人,覺得二舅姥爺丁海山沒有頂梁子上架,知乎一聲,自然不會賣二舅姥爺丁海山的麵子。
中間有挑事的主兒。
三五一串說,打算將這事情拱大了。
二舅姥爺丁海山自然是不怕這些個外茬口。
江湖人管江湖事。
能整明白,說不行,隻能是生死簽子。
因為,對方知道,二舅姥爺丁海山是手上有斤兩的人物字號,過手,有滇南骨教那二位的事情在先,都明白,這過手討不到好處去。
就玩上了橫的,也就是髒戲法,公開要抽生死簽子。
武功再高,也抵禦不住,這混水的招法。
人家直接挑戰的是八岔子門,這是一門一脈的聲譽。
要是二舅姥爺丁海山不敢應戰,那麼,以後直隸保定府這一帶,甚至是京津冀這些屬於京畿道範圍的金門的人,都無法在江湖上撐出來場麵了。
簽子,是生死簽。
自然要敢抽。
派別人去,不是那樣一回事兒。
八岔子門也好,金門也罷。
不是以打殺見長。
到是以見識為榮。
算起來,這要是按照古時候的兵法說,八岔子門,是軍事門的一脈一枝。
但是,這並不是說,誰敢玩混的,八岔子門和金門都要受著。
這可不是二舅姥爺丁海山的風格。
能鬥手,那是人家看得起咱爺們。
這話,是當年二舅姥爺丁海山的原話。
於是,這直隸保定府百年來最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一個看上去是山海關外來的土裏土氣的老客,帶著幾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穿著長衫的算命看相的先生,在直隸保定府最有名的東關十字大街口上,對陣當地的地頭蛇,腳行和鍋夥的好幾百條壯漢。
這在當時,那是一道奇景。
這時候二舅姥爺丁海山就關照這個人,說希望能有機會讓他和保定府那一支的官府門中修行的六扇門中的捕頭,那位淳於先生,會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