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冷颼颼的,冀咒一個人如鬼魅般,在丞相府裏出現
“為什麼不承認自己是婆羅國派來的奸細呢?”
對跪在自己身前五體投地的袼耳,他勸告著:“這樣!父王會免了你的罪而你的女兒袼粉卉即使是婆羅國人,也不會影響到她如今的地位你應該知道這是你的才能賜予你的特別待遇你要好好珍惜,否則,你要連累你的女兒跟你一起下地獄嗎?”
“就是因為不想連累粉卉,不想她跟著我飽受辛苦,所以才會忘祖背宗,投靠冀國”他的聲音因為顫抖,愧疚,而顯得更蒼老,還是無限的疲意
“太子!王城遇刺的事真的與我無關!但是,我也不會因為撇清自己的罪名,而在國王和大臣們麵前胡說些什麼!請原諒!我不能毀了婆羅國全國人民”
“你是不是擔心隻要承認了你的身份,冀國就會攻打婆羅國?”
“老國王是這個意思!”他篤定,所以才不敢冒險
“在全國都搜不到刺客的蹤影,你是否清楚?”
“太子還是懷疑老臣嗎?”
“因為你的身份,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
“老臣……無話可說了”
“粉卉的信,你為什麼不收?”
“老臣……已經打算和粉卉斷絕父女關係!”
“你以為這樣,就不會傷害到她嗎?”
“請太子代老臣照顧粉卉,老臣將會感激不盡”
“告訴我!粉卉……和安樂王,有過交集嗎?”
袼耳一征,抬起頭來:“太子為什麼這麼問?難道粉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