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膽的小東西”他用指尖刮了刮她俏皮的鼻子“我的身心可是從來都屬於你現在你該相信了除了你,我不會再有別人了”他又吻向她,這一次是侵掠式的吻,如同要懲罰她的大膽美麗的綢緞衣裳一件一件掉在鋪了紅地氈的地板上,她抱著他、像他抱著她如同要把她揉進他懷裏一樣緊,幸福占滿了她的心房,所有的不安和煩惱如同頓時消失於無影,她喚著他的名字,感受著他叫喊她名字的聲音掠過她耳邊所帶來的顫蕩
今夜月圓,正是良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天,城堡內外響起了長長的不絕於耳的喪鍾,老國王駕崩、長眠了國不可一日無君,王子輒在勾廾的全力支持下順利登位隻是在朝議上那位重臣常常有意無意間提到先王許下他女兒將會是王後的諾言,而王子輒常常以服喪為由對正式立後的大典遲遲不舉行,而且言語間他沒有立勾廾之女勾止為後的意思這就使朝野上下議論紛紛很快王子輒與鏡鸞的事便傳到了這位重臣的耳中,他與眾朝臣聯名上奏希望盡快舉行立後大典,看見愛子成家立室,那麼先王在天上也會含笑總之眼下立後大典是迫在眉睫的事了除了服喪,王子輒再也找不到理由推托更糟糕的是太後竟然也站出來說話了,她也十分讚同立勾止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