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慕臻厲聲吼:“溫柔!”
他扣住她的手,扯了自己的大衣下來將她團團圍住,死死地按在懷裏,他悶著聲音說:“不鬧了好不好?”
溫柔卻平靜的可怕:“我不是在按照你說的辦嗎?你又說我鬧,那我到底該怎麼做呢?”
顧慕臻喉結滾動,一時無法接話。
他感覺到了溫柔心裏強烈的無助和壓抑。
他怕了,怕她會再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他隻能妥協。
“好,不想穿禮服就不穿,我都聽你的。”
他輕柔的吻著她的發頂,安撫著她。
“我不要去參加你們公司的年會。”溫柔說話帶著鼻音,軟軟糯糯。
“好,不去。”
溫柔環住他,把臉埋進他的懷裏,能清晰聽到他沉穩的心跳。
這一刻,她有種錯覺,顧慕臻是愛著她的,和她愛他一樣。
顧慕臻低頭看她,小心翼翼的試探:“那剛說的和我一起住,還算不算數?”
溫柔歎氣,不答應他,以後還會有的別的方法來折磨她,索性一次性都答應了。
他膩了,她也就解脫了。
顧慕臻見她沒有立刻反對,眉眼瞬間舒展開來:“我當你同意啦,不許反悔。”
溫柔的耳朵泛起一抹粉紅,這種事情拿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她還是接受不了。
顧慕臻覺得這樣的她無比可愛,又想去吻她,但想到剛才的情景,還是生生忍住了。
她剛說他不分場和地點吻她,是不尊重她。
其實不是的。
他隻是情不自禁,看到她就想吻她而已。
但沒關係,遲早有一天她會明白的。
當天,顧慕臻就把溫柔的東西給搬到了自己家。
他迫不及待的牽著溫柔的手四處參觀他們以後的家。
這個別墅不大,隻有二層,占地也不廣,有一個露天陽台,陽台上支了一個太陽傘,傘下擺著一張搖椅,搖椅上鋪了一張雪白的毛毯。
年底了,天氣陰沉著,似乎在醞釀這著一場大雪。
顧慕臻又給她加了一件他自己的棉大衣,單手摟著她,帶著她去了樓下的小柵欄後花園。
那是專門留給她的,現在還隻是一片土壤。
“你以後有空了,可以種上自己喜歡的花。”
溫柔沒有回話,她不想在這裏投入太多的感情,否則離開的時候,會更加難過。
外麵天冷,顧慕臻很快帶著她回了主臥。
溫柔剛到這裏就被顧慕臻拉出去觀賞,連東西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現在正一件一件往出拿衣服。
顧慕臻看著這個畫麵,心裏暖暖的。
把溫柔帶到這裏,是他期待了好多年的畫麵。
今天終於實現了,竟然有種不真實的夢幻感。
他沉浸在喜悅裏,絲毫沒注意溫柔的異常。
溫柔其實從一進這個房子就在留心觀察有沒有女人用的地方。
洗手間沒有化妝品類,衣櫃沒有女人衣服,家具擺設也是直男的簡約風。
這個屋子裏沒有女人的氣息。
他和莫馥馨交往兩年多,不可能沒有過親密接觸。
她還記得當初和自己談戀愛時,沒幾個月就開始不安份,各種摟抱,後來不是吻就是摸,再後來,更過份。
顧慕臻厲聲吼:“溫柔!”
他扣住她的手,扯了自己的大衣下來將她團團圍住,死死地按在懷裏,他悶著聲音說:“不鬧了好不好?”
溫柔卻平靜的可怕:“我不是在按照你說的辦嗎?你又說我鬧,那我到底該怎麼做呢?”
顧慕臻喉結滾動,一時無法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