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的傍晚,餘輝如銀,輕輕悠悠地飄灑在一片汪洋的青草地上,男人倚靠在樹幹上抽煙,姿勢隨意,卻透著灑脫的不羈。有種動人的美,白襯衫牛仔褲,一米九的身高挺拔修長,側臉很俊,冷硬的線條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拒人千裏之外。
這是一個由皮到骨都十分冷漠的男人。
但又該死的性感好看。
顧星悄悄的繞到他的後麵,悄眯眯的走近,一把跳上他的背,蒙住他的眼睛。
俏皮地開口:"這位公子,猜猜奴家是誰?"
陸元戰微勾唇。剛吸進去的煙緩緩吐出來,隨手將煙拋開,雙手往後背住她。聲音依舊低沉偏冷,但不難聽出來,又帶了溫柔的笑意:"我家小公主。"
顧星不滿他一次性就猜對,戳他後腦勺:"猜錯了!"
陸元戰微微偏頭,但角度的問題,也還是沒看到她的臉。
頓了片刻,陸元戰又開口:"我的小寶貝。"
顧星惡寒,雞皮疙瘩掉一地:"陸元戰,你惡不惡心,什麼小寶貝,誰是你的小寶貝!猜錯了,重新猜!"
陸元戰一把將她扯下去,又拎到前麵抱在懷裏,親吻著她的耳朵,低低地吐一句:"星寶。"
顧星心尖一抖,明顯被酥到了。
她怎麼不知道這男人這麼會撩的?
明明長了一座冰山臉,卻非要扮春情水。
顧星抑製不住的揚起唇角,卻是哼一聲。但哼了卻又不再繼續為難陸元戰了。
看在他幫她給了周芙蓉那麼狠狠一通教訓的份上,她放過他了。
那個頭條那麼火,顧星自然也看到了。
後來經醫院那一鬧。顧星也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
顧星深知,那件事情不是她做的。
她的事情也從來沒向家人說過,也不會是家人們背著她在為她出氣。
薄爭倒是知道,但薄爭去比賽了,鞭長莫及。
那麼,能幫她那麼教訓周芙蓉的人。隻有陸元戰。
陸元戰那天說了一句:"傷你一分,我還她十分。"
指的應該就是周芙蓉。
雖然手段太過下作殘忍了些,但誰讓周芙蓉要自己作死呢?
如果那天她失身的男人不是陸元戰。而是一個糟老頭子,或是一個得了病的男人,可是幾個男人輪流,那顧星可能會瘋掉。
所以對周芙蓉,顧星也沒有同情心。
顧星在陸元戰的懷裏艱難抬頭,問道:"你怎麼來學校了?"
陸元戰說:"有點事。"
顧星也不問他什麼事。說道:"專門在這裏等我的嗎?"
陸元戰嗯一聲:"帶你去吃飯。"
顧星說:"你自己做嗎?"
陸元戰說:"我們一起去買菜,回去我給你做。"
顧星覺得自己的胃已經被陸元戰給征服了,身體也被他給征服了。
她喜歡吃他做的菜,她也喜歡他在床上的樣子。
顧星在內心裏歎氣。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是一個腐女啊!
再這麼下去,她要成奴了。
她應該冰冰冷冷的拒絕他。
可他的唇一吻住她,她就精蟲上腦。跟著美色走了。
坐在車裏,顧星很懊惱,盯著陸元戰狠狠地瞪著。
陸元戰目視前方。唇角勾起一絲笑:"星寶,別這麼看我,會影響我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