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真希望如此,唉,可惜,我到現在還沒搞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被什麼東西所傷,在關外,這種未知的東西不知道還有多少啊。”李牧憂心道。
匈奴再厲害,也是看得見的,不足為懼;而旱魃,到目前為止也未見蹤影,這看不見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
“我們築長城,自代並陰山(今內蒙古大青山、烏拉特山)而西,直抵大河(今內蒙古烏加河),而置代郡、雁門、雲中郡,不僅能防匈奴南下擄掠,對這種未見蹤影的旱魃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吧?”廉符問。
“希望如此,這幾年我一直在加固長城,隻要旱魃不會飛,他們就很難翻越長城。”李牧眼裏有了些自信。
“有道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義父不必過於憂心,該來的總會來的,你再擔心也沒有用的。”廉符勸慰道。
“話雖這麼說,但現在華夏諸侯國林立,連年征戰,萬一這活死人軍團越過長城,那我炎黃子孫可要遭殃了。”李牧道。
想想也是,自個兒忙著東征西戰,最後讓這活死人軍團得利,那這玩笑可就開大了。以後幾十年的曆史將由秦始皇來寫,看來對付這未知的活死人隻能由他來做了。可他現在還是個小孩子,有機會,我一定得接近他,有了我這個幫手,他一定會如虎添翼的。
廉符雖然心裏有了主意,但沒有說出來,反而說:“義父,你這麼憂國憂民,我很佩服,不過,你說的這個事太大了,我這小腦袋瓜還有些接受不了。有義父在,什麼匈奴,什麼死人軍團,肯定都不是義父的對手啊。”
“哈哈,這話我愛聽,你人小,恭維人的本事不小啊。”李牧笑道。
是啊,李牧一戰,力克十萬匈奴,這樣的功績不是一般人能創造出來的,這恭維的話,放在他身上,顯得那麼合情合理。
正說著,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孩的聲音。
“爹爹,你遇到什麼開心事了,笑得這麼開,說給我聽聽啊。”
隻見,她的臉上有一雙帶著稚氣的、被長長的睫毛裝飾起來的美麗的眼睛。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細致烏黑的長發披在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數著長發,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粉紅玫瑰色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本來是一個很俊秀的小女孩,腰間卻佩戴著一把寶劍。真是不愛紅裝愛武裝。
“燕兒,來得正好,我來介紹一下,以後你就有了一個哥哥了,他叫廉符,是廉頗的公子。”李牧介紹道。
“什麼?我又多了個哥哥?他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燕兒撅著小嘴,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燕兒,不可無禮,父親已經認他為義子了,你以後就得喊他哥哥。”李牧道。
廉符見這爺倆要鬧僵了,趕緊說;“義父,喊什麼無所謂的,就是個稱呼而已,不打緊的。”
“真的嗎?真希望如此,唉,可惜,我到現在還沒搞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被什麼東西所傷,在關外,這種未知的東西不知道還有多少啊。”李牧憂心道。
匈奴再厲害,也是看得見的,不足為懼;而旱魃,到目前為止也未見蹤影,這看不見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
“我們築長城,自代並陰山(今內蒙古大青山、烏拉特山)而西,直抵大河(今內蒙古烏加河),而置代郡、雁門、雲中郡,不僅能防匈奴南下擄掠,對這種未見蹤影的旱魃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吧?”廉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