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還沒休息呢?這是我的家啊,我肯定會回來啊。”廉符陪著笑臉道。
“兔崽子,哪天我也得讓你活活氣死。”廉頗道。
“爹,怎麼會啊,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等我功成名就,我還要好好孝敬您呢。”廉符道。
“這還差不多,肚子餓了吧?走,吃飯去,”廉頗說完,便起身向飯廳走去。
到了飯廳,已經擺好了一桌子的飯菜。原來廉頗早已把飯菜準備好了。
此時,廉符真想唱一首《世上隻有爸爸好》,以表達自己的興奮心情。他剛唱了一句:世上隻有爸爸好。
廉頗就做了個stop的手勢,道:“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這是唱的什麼呀?爸爸是誰?再唱都要把狼給召來了。”
“唉,真是掃興,爸爸就是你啊,我這是誇您呢,老爹。”廉符道。
“得,就此打住,還誇我?無故獻殷勤,肚裏又在憋什麼壞水呢吧?”廉頗道。
沒辦法,廉符在廉頗心中就是這樣的形象,一時半會兒是改變不了了。
廉符開始低頭吃飯,說實話,他真是餓了。
“爹,我走的這幾年,邯鄲沒發生什麼事吧?”
“能有什麼事,無非就是打打殺殺,燕國派兵想趁機撈一把,被老爹我帶兵打回去了。”
“老爹,你真厲害,我最佩服的人就是您了。”廉符道,“當初那個散布謠言,陷害爹的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廉頗道。
“誰啊?”廉符問。
“呂不韋。”廉頗道,“可惜他逃到秦國了,等哪天他落到我手裏,我一定活撕了他。”
“怎麼就是他呢?”廉符問。
“是鄭安平,他在邯鄲之戰中遭到我軍的包圍,後來,被迫率軍投降趙國,被趙王封為武陽君。沒幾年,他就死在了趙國,臨死時,給我寫了一封信,說,當初是呂不韋找人在邯鄲散步謠言,我才被剝奪兵權下獄的。”廉頗道。
“這樣啊,還是爹爹厲害,最終找到了真相,還爹爹一個清白。”廉符道。
“別拍我馬屁了,說說你在雁門郡的事啊。”廉頗一副慈愛的模樣。
“有什麼好說的,都是過去的事了。對了,義父,讓我代他向你問好啊。”廉符邊吃邊說。
“好幾年沒見麵了,李將軍還是那麼威武吧?”廉頗問。
“嗯,那是當然。不過,他肩上的擔子太重,頭發都白了。”廉符道。
“什麼?頭發都白了?他力克十萬匈奴,匈奴應該消停了很多吧,還有什麼事讓他憂心呢?”廉頗問。
“匈奴雖然侵犯我趙國的心不死,但被義父打的元氣大傷,很難再興風作浪了。不過……”廉符頓了一下。
“不過什麼?不要說話說半句啊”廉頗急了。
“除了匈奴,還有更厲害的東西,對我們虎視眈眈。”廉符道。
“更厲害的東西?沒有啊,在北方,除了匈奴,其他都是小部落,不值一提啊。”廉頗實在是不理解。
“爹,你聽過旱魃嗎?”廉符問。
“爹,你還沒休息呢?這是我的家啊,我肯定會回來啊。”廉符陪著笑臉道。
“兔崽子,哪天我也得讓你活活氣死。”廉頗道。
“爹,怎麼會啊,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等我功成名就,我還要好好孝敬您呢。”廉符道。
“這還差不多,肚子餓了吧?走,吃飯去,”廉頗說完,便起身向飯廳走去。
到了飯廳,已經擺好了一桌子的飯菜。原來廉頗早已把飯菜準備好了。
此時,廉符真想唱一首《世上隻有爸爸好》,以表達自己的興奮心情。他剛唱了一句:世上隻有爸爸好。
廉頗就做了個stop的手勢,道:“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這是唱的什麼呀?爸爸是誰?再唱都要把狼給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