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自從他送嫪毐進宮後,已經很久沒來看望自己了,今天怎麼會來見自己呢?趙姬想著,便對侍者說:“宣。”
呂不韋進來後,行禮道:“參見太後。”
“相國,不必多禮。”趙姬道。
“參見相國大人。”嫪毐向呂不韋行禮。
“嗯。”呂不韋點了一下頭,算是對嫪毐回應了。
“太後,近來身體可好?”呂不韋問道。
“托相國的福,哀家身體無恙,你為哀家選的嫪毐很不錯的。”趙姬道。
聽到這話,呂不韋心裏怎麼就那麼不帶勁啊。想當初,趙姬可是自己懷中的尤物啊,自從送嫪毐進宮後,她就把自己忘到腦後了。看來她對嫪毐的服侍是很滿意的。
“能為太後解憂,是微臣的本分。”呂不韋道。
“相國日理萬機,今天怎麼想起來見哀家了?是有什麼事嗎?”趙姬問道。“是有一件事,需要請示太後。”呂不韋道。
“哦,什麼事呢?”趙姬問,“相國大人都不能自己做主?還要問我這個糟老婆子?”
“太後,是關於大王的事,大王已經到了‘舞勺之年’,雖然到大婚還早,但也應該提前考慮他的終身大事了。”呂不韋道。
“相國費心了,大王的王妃一定要門當戶對,可以從天下各國找尋合適的公主。”趙姬道。
“理是這個理,但就怕大王不樂意啊。”呂不韋滿臉的擔心。
“什麼?他不樂意?相國是聽說什麼了吧?”趙姬問。
“老夫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不過,那天蹴鞠比賽,老夫發現大王和一個侍女關係非同一般。”呂不韋道。
“哦,有這等事?那名侍女是誰啊?”趙姬問。
“她叫阿房,太後應該認識的。”呂不韋道。
“阿房?”趙姬在腦海中搜尋這個人的信息,片刻,道,“就是那個和我們娘倆一起從趙國回到秦國的小女孩吧?”
“太後的記性真好,正是這個侍女,據老夫觀察,他們不隻是主子與奴婢的關係那麼簡單,老夫擔心發展下去,大王會做不利於秦國王室的事情啊。大秦王室的血統要保持純正,豈能容忍一個下等婢女玷汙?”呂不韋道。
“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他可是大秦的王啊,雖然是大秦最有權勢的人,但又是不自由的。這孩子從小吃了不少苦,如今做了王,也不能任由性子來啊,等哀家和他說道說道吧。”趙姬道。
“太後,老夫覺得直接找大王說這件事,有些唐突,畢竟,這隻是老夫的觀察所得,沒有真憑實據。再說,就大王那個牛脾氣,他還不把這王宮鬧個雞飛狗跳?”呂不韋道。
“相國說的有理,那照相國的意思,該怎麼辦才好呢?”趙姬問。
“老夫覺得,太後可以找阿房談談。”呂不韋道。
“相國這是要曲線救國啊,還是相國想得周到,那這事兒就這麼辦。”趙姬道。
“太後過獎了,老夫告退了。”呂不韋道。
相國?自從他送嫪毐進宮後,已經很久沒來看望自己了,今天怎麼會來見自己呢?趙姬想著,便對侍者說:“宣。”
呂不韋進來後,行禮道:“參見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