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李大人的內人們相處得可好？”廉符問。
“好，還算和睦，上次多虧了廉將軍解圍，否則我李某真是要活不下去了。”李斯道。
“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提他幹什麼，隻要兩位嫂嫂沒事，就好。”廉符道。
“不知廉將軍找李某何事？”李斯問。
廉符左右前後看了看。
“廉將軍，放心，我家絕對安全，我就是搞諜報的，如果連我家都不安全，我還幹什麼諜報工作，幹脆回家種地算了。”李斯道。
“嗯，李大人對長安君成蟜怎麼看？”廉符問。
“長安君成蟜？”李斯道，“從表麵看，他沒什麼心計，好像是個大孩子，但是……”
“但是什麼？”廉符問。
“李某覺得長安君成蟜是特意把真實的自己隱藏了起來。”李斯道。“這怎麼講？”廉符問。
“當年，如果大王沒有從邯鄲回來的話，現在的大王就是成蟜他了。他把怨恨不滿都深深地埋在內心，從不去碰觸。上次，相國舉薦成蟜任上卿一職，大王沒有同意，成蟜已經很不滿意了。對於這次謠言事件，成蟜徹底爆發了。”李斯道。
“爆發？這是什麼意思？”廉符問。
“有一件事，李某一直沒有往上報，今天就跟廉將軍說說，但希望廉將軍不要去外麵說。”李斯道。
“李大人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廉符道。
“成蟜這次悄悄派了心腹去大王當年生活過的地方探聽謠言是否屬實。”李斯道。
“什麼？他竟然這樣做？”廉符道。
“對，成蟜現在已經得知了準確的消息：趙太後嫁給先王時，已經懷有身孕。而且秦王與趙太後避難時，那段日子比較苦，趙太後生活不檢點，有一次，酒後吐真言，說嬴政不姓嬴，應該姓呂。”李斯道。
“這可不敢胡說啊，”廉符道，“這都是誰在嚼舌頭啊，李大人處理這件事了嗎？”
“廉將軍放心，說這話的人已經是死人了。”李斯道。
“嗯，這就好，據說，當年先王子楚經常去相國呂不韋的府上，與現在的趙太後早已相識，趙太後嫁給先王時，懷有身孕，這也說得通啊。”廉符道。
“哈哈，”李斯笑道，“想不到，廉將軍對此消息也這麼感興趣啊。”
“李大人說笑了，廉某不過是順嘴分析分析。”廉符道。
“其實，考證這則謠言的來源和真實性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秦國的大王是嬴政，相國是呂不韋，太後是趙姬。”李斯道。
“李大人高瞻遠矚，一針見血啊，擁護大王，大秦才能穩定，百姓才能安居樂業。”廉符道。
“廉將軍不要誇我，我的臉都要紅了。”李斯道，“長安君成蟜知道了這些，所以，他開始籠絡士人，尋找能人誌士，這一舉動恰恰說明他居心叵測。”
“對，這也是廉某今天來找李大人的根本所在。”廉符道。
“廉將軍舉薦成蟜任這次征討趙國的統帥，一定另有深意吧？”李斯眯著眼問。
“對了，李大人的內人們相處得可好？”廉符問。
“好，還算和睦，上次多虧了廉將軍解圍，否則我李某真是要活不下去了。”李斯道。
“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提他幹什麼，隻要兩位嫂嫂沒事，就好。”廉符道。
“不知廉將軍找李某何事？”李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