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外麵廝殺聲越來越清晰,但絲毫沒能影響嬴政繼續冠禮的進程。
再看嫪毐,他通過耳目得知:嬴政隻帶了少量的衛隊到雍城附近的蘄年宮舉行冠禮,當時就樂得一蹦三尺高。
雍城是他嫪毐的地盤,天時地利都占了,此時不反,更待何時。他找到趙姬,一改往日的冷淡,一番甜言蜜語便把趙姬哄得心花怒放,幾杯酒下肚,趙姬便昏睡了過去。嫪毐冷笑一聲,從趙姬身上解下鑰匙,盜走了兵符。
嫪毐用兵符調集了縣卒、衛卒、官騎等軍隊,再加上門客、武士、遊俠、專司護衛等有數萬人馬。
有了這數萬人馬,嫪毐就有底氣在自己的地盤舉起反叛的旗幟了。
於是,在嬴政舉行冠禮的當天,便出現了嫪毐率兵圍攻蘄年宮的大事件。嫪毐也知道蘄年宮很難攻破,如果他隻是派兵圍攻的話,也太小瞧他了。早在冠禮前夜,他就已經在城內布置了一支奇兵。
成敗與否,全看這支奇兵了。
這支奇兵就是由驪嬌率領的精挑細選出來的三百死士,如一把尖刀直插嬴政的心髒。
此刻,嬴政的冠禮已經結束,他成了大秦真正的王。
突然,後方喊殺聲震天,一隊人馬殺了出來。
嬴政心裏一驚,難道是嫪毐攻破了城門?
仔細一看,見是一個蒙麵女子帶領一隊穿著內侍衣服的人殺了過來,嬴政的一顆心才落回到了肚子裏。
隻要城門不破,消滅這隊人馬就不是問題。
“護駕,護駕。”廉符大喊著,擋在了嬴政麵前。
昌平君、昌文君也帶人在嬴政麵前列陣護駕。
“大哥,這個女子有些麵熟啊。”嬴政道。
“大王,應該還是那個上次在雍城行刺的女子。”廉符道。
“這次一定不能讓她跑了,最好是抓活的,孤倒要問問,她為何三番五次地行刺孤,孤和她到底有什麼仇。”嬴政道。
“大王,臣盡力而為,保大王毫發無損,才是第一位的。”廉符道。“這種事豈能少了孤。”
嬴政說著拔出了寶劍,嚴陣以待。
下麵衛隊已經與三百死士混戰在一起,那名蒙麵女子一路砍殺,眼裏目光淩厲,離嬴政越來越近了。
城外的嫪毐,攻勢也異常猛烈。妄圖裏外夾攻,讓嬴政無處可逃。
嫪毐的雜牌軍一次又一次地攻到城下,搭起長梯,瘋狂地往上爬,可爬到一半,就被從城頭扔下來的滾木擂石砸在地上。再加上從城頭射下來的箭雨。攻城的人苦不堪言,雖然盡力攻城,可不見任何效果。
在萬般無奈之下,嫪毐隻好宣布:攻下蘄年宮後,所有將士賞金百兩;如果誰抓住嬴政,賞金萬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聽到這麼豐厚的獎賞,這群叛軍嗷嗷地叫著,冒著密集的箭雨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猛火油……”
隨著城頭守衛將軍的一聲大吼,一陣嘩嘩嘩的聲音響起,氣味濃烈的黑色汁液便從城牆上流淌下來,澆在了攻城的人馬身上。
雖然外麵廝殺聲越來越清晰,但絲毫沒能影響嬴政繼續冠禮的進程。
再看嫪毐,他通過耳目得知:嬴政隻帶了少量的衛隊到雍城附近的蘄年宮舉行冠禮,當時就樂得一蹦三尺高。
雍城是他嫪毐的地盤,天時地利都占了,此時不反,更待何時。他找到趙姬,一改往日的冷淡,一番甜言蜜語便把趙姬哄得心花怒放,幾杯酒下肚,趙姬便昏睡了過去。嫪毐冷笑一聲,從趙姬身上解下鑰匙,盜走了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