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疤臉首領騎著兩米多高的惡狼坐騎一路飛奔到山下,很多旱魃兵來不及躲閃,便倒在了惡狼的鐵蹄之下。到了距廉符還有十來米的距離,一個飛錘飛出,直奔廉符而去。
這個飛錘重達幾百斤,前麵是一個類似鐵疙瘩的東西,後麵由一根粗鐵鏈相連,可以拋出給敵人致命一擊,也可以收回來,繼續拋出去襲擊敵人。
正在拚殺的廉符感到一股寒氣襲來,向旁邊一閃,躲過了飛錘的重擊,但胳膊還是被掃了一下,手中的劍差點掉在地上。
一擊不中,旱魃疤臉首領怒吼一聲,又拋出了飛錘,廉符不敢硬接,一邊躲閃一邊用寶劍扒拉飛錘。
一旁的旱魃兵,見首領出手,都自動退到了一邊,看好戲。
旱魃疤臉首領見飛錘一時傷不到廉符,便從坐騎上跳下來,準備與廉符單挑,他拔出了長刀,刀刃閃著寒光,劈向了廉符。廉符舉劍相迎。
“刺啦”一聲響,兩把兵刃碰在一起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旱魃疤臉首領的力氣大如牛,廉符隻接了一招,虎口便被震得生疼,身上的骨骼感覺要碎了似的,差點跪倒在地。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不能硬拚。便盡量躲閃,不再接招。
因為廉符身小靈活,接連躲過了幾招致命招。
旱魃疤臉首領見一時無法製服廉符,怒了,大吼一聲,一腳跺地,地都抖了三抖。眾人都感覺地震似的。
接著,旱魃疤臉首領飛錘和長刀並用,廉符躲過了飛錘,躲不開長刀,接了幾招後,精力幾乎耗費殆盡,很明顯處於下風,再這麼下去,他隻有舉手投降的份了了。
再加上四周虎視眈眈的旱魃大軍要提防,廉符快崩潰了,他似乎出現了幻覺,看到自己血濺沙場。
就在此時,一聲尖利的哨音想起,在悠遠的北境之地顯得異常響亮。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菲兒在小山坡上吹著一個很奇特的哨子。
都到生死存亡的邊緣了,她還有心情吹哨子,是給自己吹送別的亡靈音樂嗎?自己還沒有死,這是不是早了點?廉符不解。
廉符使出全力舉劍向旱魃疤臉首領刺去,妄圖能給對方致命一擊,可旱魃疤臉首領用長刀輕輕一撥,就化解了廉符的攻勢。接著,旱魃疤臉首領又用長刀向藍符頭部猛砍下來,廉符舉劍一擋,竟然被對方砍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旱魃疤臉首領臉上露出了非常瘮人的笑意,他舉起長刀,想要一刀結果了廉符的性命。
就在此時,從山穀中飛來幾隻巨鷹,盤旋了幾圈,直接俯衝了下來。
巨鷹用利爪抓起旱魃兵便拋向了天空。接連幾次下來,被圍攻的菲兒等人有了較大的空間。
有一隻巨鷹還抓起了廉符,廉符以為自己也要被拋出去了,沒想到巨鷹把他輕輕扔到了菲兒的身邊。
“你沒事吧?”菲兒問。
“沒事,就是被嚇了一跳,以為要被扔出去摔死呢。”廉符摸了摸快速跳的心髒道,“這些巨鷹是你召喚來的?”
旱魃疤臉首領騎著兩米多高的惡狼坐騎一路飛奔到山下,很多旱魃兵來不及躲閃,便倒在了惡狼的鐵蹄之下。到了距廉符還有十來米的距離,一個飛錘飛出,直奔廉符而去。
這個飛錘重達幾百斤,前麵是一個類似鐵疙瘩的東西,後麵由一根粗鐵鏈相連,可以拋出給敵人致命一擊,也可以收回來,繼續拋出去襲擊敵人。
正在拚殺的廉符感到一股寒氣襲來,向旁邊一閃,躲過了飛錘的重擊,但胳膊還是被掃了一下,手中的劍差點掉在地上。
一擊不中,旱魃疤臉首領怒吼一聲,又拋出了飛錘,廉符不敢硬接,一邊躲閃一邊用寶劍扒拉飛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