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啥鳥都有。指望所有人留下來對付旱魃,那是不可能的。
廉符把菲兒安排在自己隔壁,萬一有什麼不測,方便照顧。
因為喝了不少酒,廉符走路都有些搖晃,在侍衛的攙扶下,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呼呼大睡。
菲兒隻是微醉,她進入房間後,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想著與廉符一起在北境對付旱魃大軍的圍攻,越來越覺得廉符有男子漢氣概,有擔當。
這麼好的男人娶了別人,真是可惜了。
不行,自己是女人,有權力與自己喜歡的男人做喜歡的事。
想到這裏,菲兒便悄悄進入了廉符的房間。
眼前的男人睡覺四仰八叉,像個烏龜一樣,嘴角還流著哈喇子,與北境的韓把大軍激戰完全是兩個模樣。
也許睡覺的樣子才是他最真的樣子。
看著廉符,菲兒的臉慢慢紅了。
接著,菲兒開始寬衣解帶,當脫去貼身的衣服後,一個秀美的女體便顯露了出來。菲兒慢慢爬上廉符的床,鑽進了被窩。
睡夢中的廉符,夢到與菲兒共同騎在老鷹背上,在空中飛翔,他與菲兒貼身挨著,緊緊摟著她的腰身,聞著特有的處子所有的香味。
突然,一支冷箭射來,巨鷹一個趔趄,廉符與菲兒雙雙都掉了下去,廉符正要呼喊,卻發現二人掉到了一個水池裏,水池的水是溫暖的,像是溫泉。
廉符剛要問菲兒有沒有摔著,卻見菲兒光著身子站在水中,光潔的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那完美的酮體太迷人了。廉符剛要說快把衣服穿上,菲兒卻快速來到自己麵前,吻上了自己的唇。
靠,這是女吃男啊。這菲兒也太主動了。這是不是在做夢啊,讓燕兒看到,我可就沒活頭了。廉符想著,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懷中的軟香玉體。
一夜風流,平安無事。
廉符真希望這個夢不要醒,就這樣一直做下去。
第二天,當太陽照進屋子裏時,廉符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暗道:這個夢做得真好,可最終還是醒來了。夢終究是夢。
突然,他的手觸到一個柔軟的肉體,上下摸了一下,還帶有溫度,應該是個人。他扭頭一看,天啊,嚇得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你,你,你……怎麼上我的床了?”身上一絲不掛的廉符連說話都帶結巴了。
“吵吵啥啊?我不能上你的床?這是誰規定的?”菲兒打了個哈欠道。
“你,你……”廉符看著菲兒裸露的玉體,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有一種被強女幹了的感覺。
“你,你什麼你……能得到單於女兒的垂青,這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菲兒道。
“你不講道理。”廉符很生氣。
“我不講道理?怎麼不講道理了。我說過,隻要是我看上的男人,別想逃過我的手掌心。”菲兒說著還握了一下拳頭。
廉符現在算是明白了,昨晚不是在做夢,是在實打實地幹事啊。在夢中他可以很享受菲兒的玉體,但在現實中,他不能這樣做,因為他馬上要與燕兒拜堂成親了。可麵對一絲不掛的菲兒,想想自己昨晚做的事,他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
林子大了,啥鳥都有。指望所有人留下來對付旱魃,那是不可能的。
廉符把菲兒安排在自己隔壁,萬一有什麼不測,方便照顧。
因為喝了不少酒,廉符走路都有些搖晃,在侍衛的攙扶下,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呼呼大睡。
菲兒隻是微醉,她進入房間後,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想著與廉符一起在北境對付旱魃大軍的圍攻,越來越覺得廉符有男子漢氣概,有擔當。
這麼好的男人娶了別人,真是可惜了。
不行,自己是女人,有權力與自己喜歡的男人做喜歡的事。
想到這裏,菲兒便悄悄進入了廉符的房間。
眼前的男人睡覺四仰八叉,像個烏龜一樣,嘴角還流著哈喇子,與北境的韓把大軍激戰完全是兩個模樣。
也許睡覺的樣子才是他最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