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你們一個是我女兒,一個是我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看著誰不高興,我心裏都難受啊。”李牧道。
“哼。”燕兒沒有再說狠話,算是很給李牧麵子了。
“義父,還是你理解我啊,我這被冤枉了這麼久,也該昭雪了吧。”廉符滿臉的委屈。
“你還冤枉?還要昭雪?你和別的女人鬼混,被我捉奸在床,還冤枉了?”燕兒怒道。
“天啊,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當時真是喝多了,而且菲兒什麼時候上的我的床,我是真不知道啊。”廉符叫苦連連。
“哼,喝多了,就要亂性?這是理由嗎?還好意思說出來,不嫌丟人?”燕兒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對了,那個叫菲兒的女人呢?怎麼沒見她人啊?”
“她人也不壞,你不要對她有成見,她去關外見她的可汗老爹去了。”廉符道。
“嘖嘖,你這麼關心她,還說沒有奸情,騙鬼去吧。”燕兒道,話語裏是滿滿的醋意。
“唉,隨你怎麼想吧,該說的我都說了,我還是那句話:燕兒,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替代不了的。”廉符道。
燕兒一怔,很明顯,她被廉符說的最後一句話感動了。
“好了,年輕真好,有扯不盡的兒女情長,我老了,有些看不懂你們年輕人的事了。既然你倆還放不下對方,為何就不能握手言歡呢?”李牧道。
“讓我與他握手言和?做夢。”燕兒說完,便放下碗筷走了出去,不過細心的龍語嫣已經看到燕兒臉上有了一絲笑意。
“唉,這丫頭,讓我給慣壞了。”李牧歎道,“不聽我的話了,符兒,這個事還得靠你自己解決啊。”
“唉,我也沒辦法了,在秦國時,就好話說盡,可燕兒就是不原諒我啊。”廉符無奈地說。
“我看未必,燕兒被你傷的心已經開始慢慢愈合了,你再使把勁,肯定能取得燕兒的原諒。”龍語嫣道。
“你怎麼知道?你又不是燕兒肚裏的蛔蟲。”廉符滿臉的不信任。
“你別忘了,我是女人啊,女人天生敏感,有很強的預感能力。”龍語嫣道。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解決了我最大的一塊心病。”廉符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好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老頭子就不參與了,我要去看看玄鐵,找全郡的工匠來打造玄鐵刀箭,爭取給每個小隊最少要配備一件玄鐵兵器,等與旱魃作戰時,我們才有取勝的可能啊。”李牧道。
“好,旱魃的威脅迫在眉睫,我卻還沉浸在兒女情長中,真丟人啊。”廉符道。
“年輕人嘛,可以理解的,這沒什麼丟人的,等你與燕兒成親後,要多生幾個娃,要後繼有人才行。”李牧道,好像燕兒已經是廉符的人似的。
“義父,你想的太遠了,燕兒還沒與我和好,成親生孩子更是八字沒一撇的事。”廉符的臉紅了。
“唉呀,你們一個是我女兒,一個是我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看著誰不高興,我心裏都難受啊。”李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