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旱魃既然來攻,就是做了足夠準備的,豈能被幾隻巨鷹擋了道?
就在頭曼單於與廉符因為有巨鷹的幫助而沾沾自喜時,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遠處,騎在馬上的旱魃頭目,下馬,從馬上取下一張大弓,拉弓搭箭,射向天空中的巨鷹。
那弓箭看著黑不溜秋的,沒啥特殊之處。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箭離弦後,飛速飛向一隻巨鷹。巨鷹也看到了射來的弓箭,但沒時間躲避,結結實實地中了一箭,這一箭正中胸口,巨鷹慘叫一聲,便從空中栽倒了下來。
“啊。”菲兒看到自己的巨鷹被射了下來,大叫一聲心痛極了。
為了不再損失巨鷹,菲兒吹響了哨子,讓巨鷹離開。
巨鷹在天空盤旋了一圈,才戀戀不舍地離開,期間,它們不停地啼叫,為死去的同伴哀鳴。
沒有了空中的支援力量,頭曼單於明顯感到壓力驟增。
“靠,這旱魃也會射箭?他們不是沒有意識嗎?”廉符怒罵道。
“看來是我小看他們了,這是我有生以來遇到最難纏的對手了。”頭曼單於道。
“沒辦法,我們隻能邊打邊撤了,等到了長城腳下,我們就安全了。”廉符道。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頭曼單於道。
於是,頭曼單於下令:邊打邊撤,逐漸向長城腳下靠近。
在雁門郡,李牧在將軍府坐立不安,廉符本來答應當天就回雁門郡的,這都過了一天了,還是不見他的身影,難道會有什麼不測發生?匈奴人生性凶猛,還未開化,若是他們反悔,偷偷與旱魃聯合,出賣了廉符,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還有一種可能,萬一廉符遭遇了旱魃,單憑他那為數不多的親兵護衛又如何應付的了啊。
李牧左思右想,總感覺不對勁,眼皮也跳得厲害,他背著手,走來走去,坐立不安。
“爹爹,你這是怎麼了,在我眼前晃來晃去,都把我快晃暈了,你就不能坐一會嗎?”燕兒道,伸手拿了一個梨子在手中吃了起來。
“哎呀,我這不是為廉符著急嗎,他本來說昨日就能回來的,現在都過去一天了,還沒回來。你就知道吃,也不為他擔心?”李牧道。
“爹爹,他都那麼大人了,還能丟了不成?不就是去匈奴大營嗎?不會有事的。”燕兒安慰道。
“你話說得輕巧,那可是匈奴大營啊,匈奴人生性殘忍,萬一有個不測,這十多萬大軍可就群龍無首了。”李牧擔心道。
“沒事的,爹爹,匈奴大營有菲兒在呢,菲兒是不會讓小符子有危險的。”燕兒道。
“唉,說到菲兒了,你們三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考慮的?”李牧問道。
“什麼我們三人,我們沒有關係。”燕兒道。
“在爹麵前,就不要嘴硬了,爹知道你心裏有廉符,可你就是邁不過廉符與菲兒這道坎。其實,這沒多大事,我看匈奴的那個菲兒大大咧咧的,也不提與廉符成親的是,幹脆,這次等廉符回來,你們拜堂成親算了。”李牧道。
不過,旱魃既然來攻,就是做了足夠準備的,豈能被幾隻巨鷹擋了道?
就在頭曼單於與廉符因為有巨鷹的幫助而沾沾自喜時,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遠處,騎在馬上的旱魃頭目,下馬,從馬上取下一張大弓,拉弓搭箭,射向天空中的巨鷹。
那弓箭看著黑不溜秋的,沒啥特殊之處。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