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這對父子就是這個臭脾氣,牛逼哄哄的,以為天下他們最大,竟然不把大王放在眼裏,真是膽大妄為。”郭開火上澆油。
“啪”,趙悼襄王一拍桌子,道:“不就是個就將軍,看在他與旱魃一戰中,勞苦功高,孤就先不和他計較,不過,他再惹孤不高興,孤一定不會輕饒了他。”
郭開見自己的進言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還沒能徹底扳倒這父子倆,便繼續說道:“聽說,這個廉符與秦王關係不錯,傳言他們是結拜兄弟。”
“什麼?有這等事?”趙悼襄王非常驚訝。
“大家都這麼說,臣看這事八九不離十。”郭開道,眼裏閃過一抹狡黠的光。
“若情況屬實,那是否重用廉符,還得考慮考慮。若廉符真是秦國的間諜,在身邊放一個這樣的人,豈能入睡?”趙悼襄王對廉符產生了懷疑,“你為何不早點告訴孤?”
“廉符畢竟是上卿廉頗將軍的兒子,如果臣貿然提到這個事,讓大王與廉頗將軍之間產生間隙,臣吃罪不起啊。”郭開裝出一副非常難做的樣子。
“你是孤的心腹,對孤怎麼還藏著掖著?”趙悼襄王質問道。
“大王息怒,臣知錯了,以後一定不敢再隱瞞大王了。”郭開趕緊跪拜。
“起來吧。”趙悼襄王道。
“謝大王。”郭開站了起來。
“這廉頗攻打魏國,不會讓孤失望吧?”趙悼襄王背著手來回走著。
“廉老將軍雖然上了年紀,但能力是有的,在趙國威望頗高,如今,廉符也回到了趙國,若這父子二人聯手,那大王能不能控製住他們,就不好說了。”郭開進言道。
趙悼襄王目光深邃地看著郭開,半晌才問:“此話怎講?”
郭開覺得機會來了,便對趙悼襄王說:“如今外麵傳得沸沸揚揚,臣本不打算和大王說了,但覺得不說心裏又過意不去。”
“外麵在傳什麼話?”趙悼襄王問。
“很多人都在說,官居上卿的廉頗居功自傲,不把同僚放在眼裏,甚至有不臣之心。”郭開道。
“什麼?不臣之心?此話當真?”趙悼襄王著急地問。此事涉及他的利益,趙國的安危,他自然著急了。
“廉頗將軍跟大家不是一條心,圖謀不軌,蓄意謀反,雖然這些隻是傳言,還沒什麼證據,但廉頗手握軍權,他如果真的率兵謀反的話,大王將會無法控製。”郭開設定了一個不存在的假設,誇大了莫須有的後果。
雖然這是假設,但趙悼襄王隱隱看到了危機存在,便問:“你可有好辦法?”
郭開直接道:“不如罷免其兵權,以免除後患。”
雖然這是最簡單直接也是最有效的辦法,但如果這樣做了,很可能會寒了一個老將的心,趙國從此將失去一位大將。
此事事關重大,趙悼襄王猶豫了,道:“孤得再好好想想,你下去吧。”
“臣告退。”
郭開說完,便離開了。
“大王,這對父子就是這個臭脾氣,牛逼哄哄的,以為天下他們最大,竟然不把大王放在眼裏,真是膽大妄為。”郭開火上澆油。
“啪”,趙悼襄王一拍桌子,道:“不就是個就將軍,看在他與旱魃一戰中,勞苦功高,孤就先不和他計較,不過,他再惹孤不高興,孤一定不會輕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