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孤等你的消息,等廉符表態後,便發動滅趙之戰。”嬴政道。
“喏,臣馬上去辦,臣告退。”
李斯說完,便退了出來。
李斯拿著秦王嬴政的親筆信,不敢有絲毫怠慢,他啟動他手下那條最隱秘、最穩妥的諜報戰線,派人拿著秦王的親筆信一路北上,趕往雁門郡。
幾日後,秦國密使趕到了雁門郡,一路打聽,得知廉符住在李牧的將軍府,便偷偷前往,動用關係後,得知了廉符在將軍府住的大體位置。
這件事事關秦國最高機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密使準備偷偷會見廉符。
到了半夜三更,陰雲遮擋住了月亮,天地間變得一片黑暗。
秦國密使來到將軍府外的牆邊,一個跳躍便飛落在了將軍府內。
左右看看,沒有什麼異常,便向廉符住的房間小步移動。
剛走幾十米的距離,前方便傳來亮光和腳步聲,秦國密使趕緊一個跳躍,用雙手和雙腳攀附在走廊頂。
原來是一隊巡邏兵。
等巡邏兵走過後,秦國密使輕輕落地,沒有發出半點聲響,然後,繼續向廉符所住的房間移動。
到了放門口,秦國密使左右看看,沒有人影,便抽出匕首,輕輕撥開門栓,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接著回頭又用雙手把門輕輕關上。
等他再回過頭時,一把冰冷的寶劍已經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隻見,廉符怒睜著雙眼,厲聲問:“什麼人?膽敢夜闖將軍府?”
“廉將軍,果然厲害。”
秦國密使見狀,沒有絲毫慌亂,反而要抱拳。
廉符以為他要反抗,手上略一使勁,秦國密使的脖子上已經流出了一絲殷紅的鮮血,嘴裏喊道:“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你。”
秦國密使見廉符的警惕心非常高,便不再動彈,道:“廉將軍誤會我了,我今晚來不是要對廉將軍下手的。”
“哼,這三更半夜的,你一身黑衣,潛入將軍府,難道是給我報喜來了?”廉符冷冷地道。
“差不多,廉將軍,我是奉命而來,有重要的事要告知廉將軍。”秦國密使道。
“要找我,可以在白天光明正大地找我,何必如此鬼鬼祟祟?不要撒謊了,老實交代吧。”廉符道,手上的勁又加了一些。
“廉將軍,我是秦國密使,有密函要廉將軍親啟。”秦國密使趕緊交出了老底,萬一被廉符殺死,那可就玩完了。
“秦國密使?”廉符滿臉疑問,手上的勁兒輕了不少。
“是的,廉將軍,我奉相國李斯之命,帶著密函,要交給廉將軍。”秦國密使道。
“什麼密函?在哪裏?”廉符問道。
秦國密使慢慢從懷中掏出了一封密函,遞到廉符手中。
廉符接過密函,上麵寫著:大哥 親啟。一看就是嬴政的筆跡。
既然是嬴政送來的密函,那此人就不會有詐了,廉符收回寶劍,走到桌子前,點亮油燈,撕開了密函。
上麵寫著:
大哥:
孤即將發動對趙國的戰爭,這是一場滅國之戰,趙國對孤的所有屈辱,孤都要讓他還回來。孤希望大哥能站到孤這一邊,大哥什麼態度,盼回複。
“好,孤等你的消息,等廉符表態後,便發動滅趙之戰。”嬴政道。
“喏,臣馬上去辦,臣告退。”
李斯說完,便退了出來。
李斯拿著秦王嬴政的親筆信,不敢有絲毫怠慢,他啟動他手下那條最隱秘、最穩妥的諜報戰線,派人拿著秦王的親筆信一路北上,趕往雁門郡。
幾日後,秦國密使趕到了雁門郡,一路打聽,得知廉符住在李牧的將軍府,便偷偷前往,動用關係後,得知了廉符在將軍府住的大體位置。
這件事事關秦國最高機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密使準備偷偷會見廉符。
到了半夜三更,陰雲遮擋住了月亮,天地間變得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