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有理,不過,我不相信嬴政會下令殺我。就是雁門郡那裏,我放心不下啊。”廉符道。
“我就邪門了,怎麼我好說歹說,你就和我抬杠,語嫣姐一說,你就聽進去了?”菲兒站起來,來到廉符麵前質問。
“很簡單,因為你是我老婆啊。”廉符笑道。
“也對,”菲兒琢磨著,“不對,我是你老婆,你應該更聽我的話才對。”
“老婆,老婆……”燕兒也笑著湊了過來,靠著廉符坐在了床上。
“好了,咱不鬧了,說正事。”廉符正色道。
“越獄,這是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菲兒道。
廉符看了看龍語嫣,龍語嫣點了點頭,讚成菲兒的說法。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廉符反問。
菲兒與龍語嫣,還有燕兒都搖了搖頭。
“上一次因為玄鐵,和嬴政撕破了臉皮,這一次,難道又要不歡而散嗎?我和他,真的回不到從前了嗎?”廉符歎息道。
“現在不是抒情的時刻,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越獄吧?”龍語嫣打斷了廉符的話。
“這還不簡單?就憑我這雙月彎刀,就能殺出去。”菲兒說著又拔出了刀。
“我說,咱先把刀收起來吧,最好還是不要傷人,否則,這幾乎等於是與嬴政開戰。”廉符道。
“你太天真了吧,你以為你還是秦國的大將軍?你現在是囚犯,是秦王嬴政的一級囚犯,想光明正大地從這裏走出去?你是在做夢吧。”菲兒奚落道。
“菲兒說得對,你現在是囚犯,想出去,隻能越獄,而越獄肯定會傷人的,這是難以避免的事情。”龍語嫣道。
“好吧,被嬴政關了這麼長時間,該還的債也差不多還了,那我就離開這裏吧。”廉符道。
“好,那我們馬上走,離開這個鬼地方。”菲兒說著,就跑向了遠處偷偷觀望的獄卒。
“快把鑰匙交出來。”菲兒揮舞著手裏的彎刀。
獄卒這下蒙了,這幾個人是丞相交代過的,隻要來看望廉將軍,就要放行,如今要拿鑰匙解開廉符手腳的鐐銬,這可如何是好?
“小姐,這,這,不好吧,廉將軍雖然曾說秦國的大將軍,不過,他現在是囚犯,若解開手腳鐐銬,我沒法向大王交代啊。”獄卒戰戰兢兢地道。
“怎麼這麼囉嗦,再囉嗦,我砍了你的腦袋。”菲兒說著,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鋒利的彎刀已經割破了獄卒的衣服,脖子上也滲出了鮮血,若再使點兒勁,這獄卒將腦袋不保。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鑰匙在這裏,鑰匙在這裏。”獄卒說著,雙手遞上了鑰匙。
菲兒拿過鑰匙,一腳把獄卒踹翻在地。接著,跑到廉符身邊打開了鎖在廉符身上的腳鐐和手銬。
廉符獲得了自由,雖然這個自由不是正大光明而來的,他活動了一下手腳,道:“自由了,還是自由好啊。”
“才明白了?早讓你越獄,就是不聽,自討苦吃,活該。”菲兒道。
“說得有理,不過,我不相信嬴政會下令殺我。就是雁門郡那裏,我放心不下啊。”廉符道。
“我就邪門了,怎麼我好說歹說,你就和我抬杠,語嫣姐一說,你就聽進去了?”菲兒站起來,來到廉符麵前質問。
“很簡單,因為你是我老婆啊。”廉符笑道。
“也對,”菲兒琢磨著,“不對,我是你老婆,你應該更聽我的話才對。”
“老婆,老婆……”燕兒也笑著湊了過來,靠著廉符坐在了床上。
“好了,咱不鬧了,說正事。”廉符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