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廉符,見到秦王還不下跪?”王翦在一旁喝道。
“參見大王。”廉符行禮道。
“你為何要越獄?”嬴政盯著廉符問。
“我給了大王機會,但大王沒給我機會,我隻能出此下策了。”廉符回應道。
“謔,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孤的囚犯,孤想把你怎麼著,就把你怎麼著。”嬴政不屑地道。
“大王,如果是在以前,我廉符絕無二話,任由大王處置,但現在不同了,北境荒原的旱魃蠢蠢欲動,大有死灰複燃的態勢,我不能被困在鹹陽,任由旱魃發展壯大,我必須離開這裏。”廉符針鋒相對。
“離開?你怎麼說得那麼輕巧?你若離開,我那數萬戰死在趙國的將士該如何交代?”嬴政惱恨恨地道。
“大王,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廉符道。
“怎麼就兩碼事?怎麼就混為一談?你殺我秦軍將士,就的血債血償。”嬴政怒道。
“大王,我幫趙國打仗,不過是不想看到趙國被滅,留一些力量來對抗旱魃,別無他意,若冒犯了大王,還望大王海涵。”廉符道。
“哼,你若能讓我那戰死的數萬秦軍將士複活,我變原諒你。”嬴政絲毫不給廉符緩和的餘地。
“他這是死攪蠻纏,毫無道理可言,幹脆用閃電劈死他。”菲兒上前道,她實在是看不慣嬴政的囂張。
“大膽,口出狂言,不想活了?”王翦厲聲喝道。
“也沒說要劈死你,你急什麼眼?”廉符懟了王翦一句。
“你……”王翦被噎得夠嗆,“誓死護衛大王周全,這是我的職責所在,誰要對大王圖謀不軌,我絕不饒恕。”
“哈哈,就憑你?”廉符的口氣中充滿了不屑。
“我怎麼了?雖然你打敗了我,但我依然不懼你,有種就放馬過來吧。”王翦擺好了應戰的姿態。
“退下。”嬴政命令道。
“喏。”王翦有些不甘心地退到了一邊。
“怎麼,你真要活劈了孤?”嬴政盯著廉符問。
“大王,不要逼我。”廉符道,“即使大王不想派兵給我北上雁門郡,也請不要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啊。”
“限製你的自由?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你若不截殺我秦軍將士,我都懶得和你說話。”嬴政怒氣衝衝。
“那煩請大王,讓我消失吧。今生若做不成兄弟,來生再見。”廉符也不相讓,沒有一句軟話。
“你,你……”嬴政被氣得都要快吐血了。
後麵的秦兵見嬴政在廉符麵前沒有討到什麼便宜,都不約而同地舉起手中的各種武器,對準了廉符等人,隻要嬴政一聲令下,就會刀劍相向。
情況萬分緊急,任何一個微小的差錯都可能重新引燃這場戰爭。
後麵的龍語嫣見嬴政根本就沒有相讓廉符離開的打算,見一時難以脫困,便開始召喚巨龍。
片刻工夫,大龍和小龍便出現在空中,在空中來回盤旋。
“怎麼,你這是要用龍焰燒死孤嗎?”嬴政問。
“大膽廉符,見到秦王還不下跪?”王翦在一旁喝道。
“參見大王。”廉符行禮道。
“你為何要越獄?”嬴政盯著廉符問。
“我給了大王機會,但大王沒給我機會,我隻能出此下策了。”廉符回應道。
“謔,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孤的囚犯,孤想把你怎麼著,就把你怎麼著。”嬴政不屑地道。
“大王,如果是在以前,我廉符絕無二話,任由大王處置,但現在不同了,北境荒原的旱魃蠢蠢欲動,大有死灰複燃的態勢,我不能被困在鹹陽,任由旱魃發展壯大,我必須離開這裏。”廉符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