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符如今不過是一介布衣,如果低三下四地去求他,我大秦的顏麵何存?”有人站出來反對,很顯然他是胡姬一邊的人,看來胡姬昨晚做足了功課。
“照你這麼說,是不去就扶蘇殿下了?”尉繚逼問。
“豈敢?”官員道,“臣的意思是要講究方式方法,不能折損了大秦的顏麵。”
嬴政見二人吵吵也沒有什麼結果,便問李斯:“丞相,有何見解?”
李斯知道自己是脫不了幹係的,這種場合,想不開口說話是不可能的。
“大王,扶蘇殿下是一定要救的,不過要看怎麼救了。”李斯頓了一下,“扶蘇殿下在廉將軍手中,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有廉將軍看著他,不用著急。”
“什麼?不用著急?丞相,你這是什麼話?扶蘇殿下在雁門郡多一天,就多一份危險,怎麼說不用著急呢?”尉繚急了。
“太尉你誤會我了,我也想趕快把扶蘇殿下救回來,不過,這種事情急是沒用的,能否答應對方的條件才是根本。”李斯娓娓道來。
“大王,臣懇請大王無論如何都要答應廉將軍的條件,把扶蘇殿下救回來,才是上策。”尉繚上前懇請道。
“這個逆子,不好好戍邊,跑到雁門郡幹什麼?還當了俘虜,我大秦的臉麵讓他丟光了,等回來,孤一定好好收拾他。”嬴政心裏有怨氣,“可是,廉符要五萬大軍的節製權,孤心裏總覺得不踏實啊。”
“大王,救扶蘇殿下事大,賭上五萬大軍不算什麼啊。”尉繚急切地想早日救出扶蘇。
的確,五萬大軍對秦國不算什麼,但扶蘇隻有一條命,若是折在了雁門郡,那是秦國無法彌補的損失啊。
“丞相,你覺得呢?”嬴政回頭問李斯。
李斯想了想,上前道:“大王,扶蘇殿下是一定要救的,不過……”
“不過什麼?”嬴政急問。
“一旦開了這個先河,保不齊日後會有更多的人效仿,怕是對我大秦不利。而且痛快地答應廉符的條件,是不是對大秦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呢?”李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丞相,你這是安得什麼心?救人如救火,萬一有了耽擱,扶蘇殿下出了意外,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尉繚逼問。
“太尉,你的話有些過頭了,我沒有說不救扶蘇殿下,隻是在探討時機和方式問題,不要把帽子往我頭上扣啊。”李斯頓了一下,又對嬴政道,“大王,如何救,什麼時候救,還請大王來決斷。”
朝臣的意見,嬴政心裏有數了:扶蘇鐵定是要救的,但如何來救,還有待商議,若是痛快答應了廉符,那的確是有損大秦的威嚴,王族的顏麵。可不答應廉符的條件,他也不會輕易放了扶蘇和蒙恬啊。
本來是讓群臣來出主意的,商議了半天,結果還是沒有可行的辦法。嬴政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
“大王,還請大王馬上救援扶蘇殿下,殿下在雁門郡多待一天,就多一天危險啊,大秦不能沒有扶蘇殿下啊。”尉繚跪下懇請道。
“廉符如今不過是一介布衣,如果低三下四地去求他,我大秦的顏麵何存?”有人站出來反對,很顯然他是胡姬一邊的人,看來胡姬昨晚做足了功課。
“照你這麼說,是不去就扶蘇殿下了?”尉繚逼問。
“豈敢?”官員道,“臣的意思是要講究方式方法,不能折損了大秦的顏麵。”
嬴政見二人吵吵也沒有什麼結果,便問李斯:“丞相,有何見解?”
李斯知道自己是脫不了幹係的,這種場合,想不開口說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