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龍語嫣這麼一說,廉符與菲兒都氣呼呼地坐在一邊,誰也不說話了。
“菲兒辛苦了一趟,雖然沒有發現旱魃的蹤跡,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廉將軍,你這麼說她就有些過分了。”龍語嫣道。
廉符看了龍語嫣一眼,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龍語嫣接著又對菲兒道:“菲兒,雖然沒有發現旱魃的蹤跡,但這不代表旱魃沒有任何行動,旱魃的凶殘,我們都是見識過的,他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菲兒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剛才說話有些不靠譜。
“好了,大家既然把話都說開了,就不要生氣了。我們要團結一致,共同對抗旱魃的入侵,才是頭等大事。”龍語嫣道。
雖然話說開了,但廉符心裏還是煩悶得不行,便走了出去。
來到大街上,兩邊的商鋪還在照常營業,經曆了上次旱魃之戰後,人明顯少了不少,很多人都舉家遷到了內地。留下來的一些商人都是要火中取栗,險中謀取利益。
廉符想:雁門郡的百姓,關內的百姓,這些人的安危都係於自己一身,自己一定要挺住,力保雁門郡不失,才行啊。
有時候,一個人很想做成一件事,結果往往事與願違。
這讓多少人空留遺憾,而痛苦終身。
這次,廉符希望自己的願望不會落空,也一定不要落空。
在大街上走了一圈,廉符來到城門口,上了城頭,極目遠眺。
關外依舊是白茫茫一片,毫無半點生機可言。
旱魃隱藏了行蹤,是不是憋著什麼壞呢?
這個冬天不好過啊。
大戰前往往是靜悄悄的,越安靜越預示著危險越大。
廉符正想著入神,後背被人捅了一下。
他一回頭,原來是燕兒。
“你怎麼上來了?”廉符問。
燕兒支支吾吾叫了兩聲,道:“爹,老爹。”
看來,廉頗也來了。
“老爹?既然上來了,怎麼不出來?”廉符喊道。
“這不想著給你們二人留點私密空間嘛?”廉頗走出來說道。
“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還什麼私密空間,沒必要。”廉符回道。
“你還有臉說老夫老妻?我的孫子呢?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食言,是不是不想讓我抱孫子啊?”廉頗不高興地道。
“老爹,看你,又來了,咱就不能聊點別的話題?這旱魃將至,雁門郡危急,我還怎麼生孩子啊?”廉符滿臉憂愁。
“就你能,全天下七個王都不著急,就你著急忙慌地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抵抗什麼旱魃,你說說,你算哪根蔥?”廉頗也有些不悅。
看到老爹生氣了,廉符急忙安慰:“老爹,你別生氣,我這不一直在努力嘛,這種事得一點一點來,著急不得。”
“謔,你好像很有經驗似的,那給我生一個出來看看。”廉頗不以為然。
“老爹,等消滅了旱魃,兒子一定給你生一個排的孫子。”廉符誇下了海口。
“一個排?那是多少?”廉頗不解地問。
聽龍語嫣這麼一說,廉符與菲兒都氣呼呼地坐在一邊,誰也不說話了。
“菲兒辛苦了一趟,雖然沒有發現旱魃的蹤跡,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廉將軍,你這麼說她就有些過分了。”龍語嫣道。
廉符看了龍語嫣一眼,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龍語嫣接著又對菲兒道:“菲兒,雖然沒有發現旱魃的蹤跡,但這不代表旱魃沒有任何行動,旱魃的凶殘,我們都是見識過的,他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菲兒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剛才說話有些不靠譜。
“好了,大家既然把話都說開了,就不要生氣了。我們要團結一致,共同對抗旱魃的入侵,才是頭等大事。”龍語嫣道。
雖然話說開了,但廉符心裏還是煩悶得不行,便走了出去。